味深长地答道。
白银凤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上官浅爱上了自己的目标?”
“唯有如此,才能说得通她反常的行为。”寒鸦叁侧目看向巨大窗户外不见边际的高墙。
白银凤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替寒鸦柒不值。
快马奔波数日,在距离大赋城最近的小镇上停下缓缓前进,描金披风遮不住马上之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宫尚角抬眸看向楠木金字“济世堂”三个大字,眉心微展。
翻身下马,金复迎了出来,“公子。”
两人一同走进医馆,当家人立马招呼伙计关门,挂上了‘今日休诊’的木牌。
后院厢房,宫尚角解下披风,将佩剑置于桌上,金复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宫尚角看着托盘上叠放的粉色锦衣,以及上官浅出宫那日和自己交手所使用的‘刺剑’,冷漠地神情终于有所波动。
“公子,这是在上官姑娘居住的小木屋里找到的。”
宫尚角的目光落在粉色的衣衫上,想起那日两人从温泉出来,坐在矮案前喝茶。
粉色的衣裳和脸颊上未曾褪去的红晕衬得她比花还要娇艳。
她问他:“这是公子选的衣服,好看吗?”
他回她:“我没看衣服。”
她低头羞涩一笑。
回过神,宫尚角收回视线,抬眸看向金复,“可有线索了?”
“有,街头的那家当铺昨日上午突然落了锁,闭门谢客。晚上,我带人去查探过,发现柴房里关了一个白衣女子,可光线太暗,看不清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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