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叁的笑容僵在脸上。
恰时,一名侍从走了过来,“禀告首领,松阳镇传来密信,据点被毁,夜莺被抓。”
此言一出,屏风里的首领们窃窃私语起来。
右边的首领称赞道:“寒鸦叁的办法应该是起了效用。”
寒鸦叁挺了挺背脊,斜着眼看寒鸦伍,“接下来,夜莺会承受不住宫门的酷刑,准确点来说,谁都扛不住宫远徵的毒药,她自然会说真话。”
“无锋的人带着上官浅前往总部,会途经崀山,那是必经之道。所谓关心则乱,他自以为识破了无锋的计谋,却不知真正要他性命的在第二计。”
石室里的气氛逐渐活跃,透过屏风都能看出他们面露喜色,寒鸦叁的唇瓣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曙色朦胧,快马穿梭在丛林中的小道上,尘土飞扬。
前方的马车预感不妙,拼命狂奔。
宫尚角调转马头冲入丛林,抄小道紧追不舍。
骏马嘶鸣,车夫皱眉拉紧缰绳,马车紧急停下,车内假扮‘上官浅’的绮萝头部狠狠撞击在一侧,神色痛苦,忍不住发出“啊”一声。
车夫和一名布衣侍从跳下马车,只见毛色发亮的高头骏马之上,一名身披刺金黑衣披风的男子冷漠地看着他们。
一头墨发高高竖起,马上身姿挺拔,眉目间的威严让人不敢凝视。
车夫和侍卫紧张地对视了一眼,迅速从车底掏出利刃,“你是谁?竟敢拦我们的路!”
宫尚角没有下马,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扇紧闭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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