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别吓我。”宫紫商狐疑地看着他。
“整个宫门的人都知道,徵公子最在意角公子,能让徵公子不顾一切出宫门,定然是角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金繁替她解惑。
“尚角弟弟那么厉害的人能出什么意外?”宫紫商追问。
金繁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要告诉长老们吗?”
“不行。”宫子羽果断否决,“现在还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出了旧尘山谷,万一回来了,岂不是平白无故遭受责罚。”
“金繁,你秘密通知各据点前哨,若有发现宫远徵行踪的,马上飞鸽传书禀报。”
“是!”
翌日,天蒙蒙亮,张氏老夫妇就上了山采茶。
上官浅拿了一些吃食和伤药装在竹篮里,换了装扮提着油灯出了门。
今日她特意戴了面纱,宫尚角为人谨慎,自己又与他朝夕相对了那么些日子,唯恐这普通的易容术瞒不过他的眼睛。
山洞里的柴火已经熄灭,漆黑一片,滴答的水声让宫尚角悠悠转醒。
他伸手取下额头上的白布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发现。
嘴角上还残留着车前草的汁液,他用指腹轻抹放在鼻尖轻闻。
车前草治疗高烧具有神奇效用,却鲜为人知。
洞中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宫尚角天生警觉,他起身披上外衣躲于入口处,紧贴石壁。
微弱的火光下,朦朦胧胧,似乎是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
她的面容与那日带着面纱假扮‘上官浅’的绮萝融为一体,宫尚角陡然出手,扣住上官浅的咽喉。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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