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她自己倒挺诚实。“项链很重要?”
颜柔难受的点头。“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他不想相信她的话,但一看到那双澄澈的眼睛,想法动摇。
傅砚深从床头柜里拿出项链,指尖捏着一端,任其垂落下来。
“是这条项链?”
项链竟然在先生那里,颜柔又惊又喜。“是我的,谢谢先生。”
她伸手欲接过,傅砚深却在这时收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
“昨天只有我进入房间,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询问祝管家。”
他把玩着项链,神色淡淡。“这条项链有五颗粉钻,价值不菲,如果是你的,又何必打工兼职?”
颜柔知道这条项链值钱,之前舅妈还打项链的主意,想要卖掉它,但自己一直没有同意。
“项链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不管它是不是价值不菲,我也不可能把项链拿出去卖。”
无端的,他竟相信了她的话,连傅砚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收拾好,不要再弄丢。”他把项链还给她。
颜柔感激的接过项链。“谢谢先生。”
她笑弯眼,媚意荡漾,相较之下,那条项链都黯然失色。
······
下午,颜柔拿到了全新的女佣服,很合身。
颜柔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大家都各司其职,主要是他们都是男性,只有自己一个女的。
别墅的午餐很好吃,虽然是佣人的饭菜,但比她在外面吃的不知很好了多少倍。
“颜柔,你多少岁?看起来很小。”
王叔是颜柔来这里最早认识的,吃饭时,王叔见她一个人,偶尔过来聊两句。
“王叔,我已经满二十了。”
在别墅里,颜柔年纪最小,这里大部分员工都工作了很多年,据说,是老夫人不放心先生出来住,便把老宅那边的人安排过来。
“二十岁,确实很小。”
另一旁的陈耀杰说道:“王叔,颜柔还在读大学,当然小了。”
陈耀杰对颜柔很有好感,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女孩不错,每天都想找机会和她说说话。
“大学啊,就来兼职,我们这里不好干,最开始来的几个女孩没干几天就被开除,除了你前面那位年纪大的女佣被遣回老宅,大家都没做多久。”
颜柔满肚子疑问。“为什么有些是被开除?而有些是被遣回老宅?”
王叔瞄了眼周围,悄声说:“来的女孩看着本分,实际上都对先生有想法,变着法的在先生面前表现自己,比如悄悄把女佣服改短。”
“女佣服改短?”
颜柔看向自己,难怪先生不准自己穿那身佣人服,原来这么反感。
“这还不止,有的还直接表白,蓄意勾引,趁先生不在,偷偷爬上先生的床······所以,自然就被开除,你前面那位倒不是对先生有想法,再加上她年龄也大,先生就把她遣回老宅。”
颜柔在老宅的时候就听李姐说过,来到这里再次听说,更觉得自己做事要小心。
饭后,大家可以午休一个小时,和在公司上班一样。
自己的工作做完后,就可以休息。
颜柔的工作虽然简单,只负责主卧和外面的部分公共区域,却也是压力最大的。
如果先生不满意,随时都有被遣走的风险。
到了下午,颜柔几乎没什么事可做,上午的时候已经把主卧打扫,颜柔可以到房间做自己的事。
即使时间空闲,但他们不能外出,大家一个月有8天假,可以出去一次。
滴滴滴~~~~
颜柔看了眼手机,是舅妈打来的电话,该不该接?
她犹豫了很久,电话自动挂断。
颜柔以为舅妈放弃,却不想她发来一条短信。
【颜柔,你再不接电话,我就去找你外婆。】
这世上,颜柔最在意的就是外婆。
接着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颜柔没有犹豫的接通。
“舅妈,您不要打扰外婆。”
“谁叫你躲我们,也不想想我想是为谁好,你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
梁秀芳得知她退了租,搬走后,更对外甥女有意见。
颜柔不想和舅妈争吵,她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我在上班。”
“上班?上什么班?我给你介绍的优质男人你不要,跑去酒吧上班?”
“我没在酒吧,我还有事,不好意思。”
梁秀芳瞪着手机,简直是反了她了,敢挂自己电话,她将目光转向身边的男人。
“都是你,你看看你的外甥女越来越野了,你还说她听话,这就是所谓的听话?也不知在外和什么野男人混在一起,现在连房子都退租,故意让我们找不到人。”
颜浩脸色微变,为外甥女解释。“秀芳,柔柔不是这样的人。”
梁秀芳口无遮拦。“不是?也就只有你这么相信,人家在酒吧卖酒,你口中的三好学生,现在为了钱什么都做。
我就说趁早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免得以后你妹从坟里跳起来骂你。”
提起妹妹,颜浩脸上浮现忧伤。“不要乱说,柔柔这么小,嫁什么嫁?这件事不准再提。”
梁秀芳才不管丈夫说什么,她已经决定好的事不可能改变,自己总有办法让她妥协。
······
晚上,傅砚深回到房间,没看到那个女人,他洗完澡出来,还是没看到她。
这个女人不是来监视自己的?怎么不见人影?
傅砚深走出房,来到客厅。
颜柔正准备去洗澡,却见先生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她惊讶之余,不忘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你要去哪里?”手里还拿着东西。
颜柔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去 洗 澡。”
洗澡?傅砚深略微尴尬,扬了扬手。
颜柔得到指示,赶紧离开。
傅砚深来到一楼客厅,坐在沙发翻阅杂志,大晚上的不睡觉,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偏偏就这样做了。
颜柔从浴室里面出来,见先生还在,她缩了缩头,抱着水盆轻手轻脚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傅砚深余光瞥到她畏手畏脚的模样,不禁好笑。
“站住。”
颜柔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其他人,所以,叫的是自己?
她站的笔直,心里焦急,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先生,有什么事吗?”
男人长腿一迈,朝她走了过去。
她垂着小脑袋,手里抱着一个水盆,盆里放的是她的衣物,目光向上,她的穿的是一件看起来很宽大的睡裙,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傅砚深喉尖滚了滚,佯装不知情的问:“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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