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
大概是他说话声音好听，乔思钰感觉自己的气好像消了一点。
进了商场，总不能什么都不买就离开。
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商场人特别多，乔思钰拉着祁衍去买了两只熊，然后又看到了仿真的猫咪背包。
她只看了三秒就转开了。
要离开时，祁衍拉住了她，走到仿真猫咪背包前：“乔乔，这几个哪个好看？”
乔思钰问：“你要买。”
祁衍点头。
这一排一共有五个，全是仿真的布偶背包，各种形状，做得很逼真，很可爱，毛绒绒的，乍看之下还以为是真的布偶猫咪。
乔思钰有些手痒，刚想伸手去摸一下，就被旁边的售货员阻止了。
“不好意思啊小姐，这个不能碰。”
乔思钰皱眉：“不能碰？”
售货员脸上带着笑，可眼睛却长在了头顶上：“是的，因为我们家的东西比较贵，如果你不确定要买的话，是不能碰的。”
乔思钰木着一张脸：“不上手摸摸，我怎么确定自己喜不喜欢？”
售货员：“如果小姐确定要买，请到那边开发票。”
乔思钰再一次被气到了。
好好好。
你要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新年的第一天，她就被气了三回。
从来只有她气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气她了。
乔思钰挑眉：“你们这家店的规矩就是先让顾客开发票吗？开了发票发现不满意能退吗？”
售货员：“可以退，但不能全退。”
乔思钰问：“即便还没有出店门，也不能全退？”
售货员：“不能。”
乔思钰笑了：“大家都听到了吗？”
这会儿，大家听到售货员的话，脸色都难看得要死。
“这是什么破店，只让看不让碰，看能看出是好是坏吗？买的东西是好也就算了，万一是坏的还不能退，这是哪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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