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只死鸡被整整齐齐的摆成三排,还多一个。
虽然大家都见过死鸡死鸭,可是这种死于未知原因的,就有点说不出的瘆人。
至少刑昭昭是觉得有些可怕的,但是总有例外。
“快放血烧水拔毛,煮熟了还能吃。”
持这种意见的是大多数人。
此时,还不知已被定为疫症的福田院众人,听说发生重大死鸡事件,但凡能下床的都相互扶着出门来看热闹,这话便是牙都掉光的武大爷说的,并得到多人附和。
“莫名死掉的动物不能吃。”钟离尘挽着袖子匆匆而来,秀气的眉毛拧成八字形状,“拿把刀来,我要解剖查看死因。”
小雨跑去拎着菜刀回来,“钟离大夫什么是解剖?”
“就是切看肚子看一看。”
钟离尘已经验看过死鸡的大致情况,它们死去的时间并不长,身体虽已变凉却还没有僵硬,她翻开附着的羽毛,发现皮肉逞黑紫色,明显符合砷化物中毒的特征,再开膛破肚看到严重损伤的内脏,更印证了她的判断。
“钟离大夫,怎么了?”刑昭昭打来水给钟离尘洗手,就见她的眉毛一直是紧紧拧在一起的样子。
钟离尘不答,反而弯着腰在鸡活动的区域低头寻找,一边寻找一边捡拾地上的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她就捡了一小把,然后小心的用帕子包好,就往外走。
“钟离姑娘,你在做什么?”只比她慢了几步的黄、许两位大夫一直冷眼看着她的所做所为,这时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钟离尘抬头望着黄大夫鬓角的汗水,一直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黄大夫来的正好,您就跟我一起去门口找衙役。”
“好端端的,找……找衙役做什么?”黄大夫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我怀疑有人下毒。”此话一出,边上看热闹的人齐声惊呼。
“瞎……瞎说,谁会无聊到毒死几只鸡。”许大夫不能相信道,“要我说就是疫症,你自己也说了,疫起六畜亡,这不就是疫症的征兆吗?”
随着许大夫“疫症”两字出口,一旁闲闲看戏坐等吃鸡的人,纷纷脸色大变,性子软弱的已经忍不住哭出声,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而两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夫,却振臂高呼:“你们莫怕,县衙已经派人去采买药材了,我们一定会将大家治好。”
黄、许两位大夫的形象,在福田院人眼中已经可比神佛。
当然也有清醒一些的人,王奶奶抹着眼角道:“若真是疫症岂能这般好治,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被个皱巴巴的老太太当众抢白,黄大夫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觉下脸道:“老夫行医数十载,什么病症一望便知,你这无知老妇懂什么?”
王奶奶哭得伤心,不停抹着眼中热泪,“你说别的我或许不知,可你说的疫症,我却是知道一点的。”
“哼,大言不惭。”许大夫背着手道冷哼,他一个大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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