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这望春楼背后的主子是何人?可与皇家有关系。”
“是 。”苏德应声。三人走出了望春楼。
牧其儿更衣完就回宫了。
图雅伺候主子用完晚膳回到小厨房,才想用些吃食,就从房梁上翻下一个小丫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图雅手里的果子。
图雅心惊之后暗道,这小丫头轻功了得,来去无踪的。
“你是南乔吧,刚才主子跟我说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吃住吧。”说完将一应碗碟摆了出来。
南乔没搭话,只接过筷子吃起来。边吃边忍不住点头,宫里的吃食是比外面的好吃一些。
图雅边给她夹菜边说,“你护着主子安全,多吃些。别饿着自己。”南乔只顾得抬起头冲她笑了一下,就又埋头吃起来。
佟宛儿这边忙着将养身子,无论擦了多少太医院调制的玉容粉也是没有将后背的伤疤去掉。每思及此,总是把那皇后又恨上几分。
这日,她独自在屋内练习房中技法。一名小宫女就走了进来。
佟宛儿马上坐起身,厉声喝道:“何人这般没规矩?”
小宫女忙跪下磕头,“娘娘恕罪,奴婢是内务府新调派来的。名叫芳容。”
佟宛儿认得她,自小产那日皇上发了火后内务府又调派来了几名太监宫女。其中就有这名长的甚是伶俐的。
新来的人不知根底,佟宛儿只安排他们在外伺候,近身的只有芸儿一人。
“怎的这般没规矩,没宣你就进来了?”佟宛儿骂道。
芳容面无惧色,声音低了下去,“娘娘可记得秦淮河畔的柳公子?”
佟宛儿闻言如遭雷击,定在原地,颤着声音道:“你是何人?谁派你来的?”
“娘娘不必惊慌,奴婢是柳公子派来助您成事的。您若肯听,柳公子必助您扫清障碍。早日登得皇后宝座。”芳容轻轻说道。
“我如何信你?”佟氏用指甲紧紧抠住自己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芳容上前亮出手中的环形玉佩。
佟宛儿接过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前尘往事涌上心头。
那时她还是一名在秦淮河畔卖唱的歌姬。
若是生意不好,鸨母便会对她轻则罚掉饭食,重则打骂不断。
在她快要忍受不了这些非人日子的时候。
柳公子出现了,交了每日的银钱,又照顾关爱于她。
还许诺要给她赎身。佟宛儿芳心暗许感恩于柳公子的情谊。
只是还未等到柳公子为她赎身,她又遇上了年少时出游的十一王爷和当朝太子。
虽然他们隐了身份。她也看出身着华服,一掷千金的两位豪客与自己终究是云泥之别。
当十一王爷透露想要为她赎身的时候,她紧紧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从此鲤鱼跃龙门,一举成了王府侧福晋。
后来王爷身死,她又紧紧抓住皇帝这根救命稻草,入了宫,做了德妃。才有了现下的荣华富贵。
当下拿着这枚玉佩,佟宛儿只觉得恍若隔世,心中对柳公子还是有些歉意,毕竟那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要如何做?”佟宛儿收敛心思问道。
无论此番他们有何筹谋,有利于自己就是好的垫脚石,她要一步一步走上那万人敬仰的宝座,再也不愿仰人鼻息。
芳容知她是应下来了,只说:“主子说让您静待佳音,这几日就会有好时机。出手必会将那皇后和贵妃拉下来。”
佟宛儿点点头,应下了。
芳容将要退出去,听得门外“咚”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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