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阿日斯兰将今日所谈合作之事说与苏德、苏哈二人听。
苏德听完没说什么,主子做的事就是对的,跟着做就是了。
苏哈正待说话,看见那日斯兰自小戴在身上的白玉坠子不见了。
惊叫道:“主子,你的坠子不见了,属下这就去找。”他知道这坠子对自己主子来说有多重要。
上次主子狼牙坠子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这个可千万得找回来。
那日斯兰顺着苏哈的眼光看向自己腰间,不以为意的说:“没丢,送去宫中做信物了。”
苏德瞬间明了,双方合作,必要有信物做中介,办事才方便。
佟宛儿新掌权的第一日就将晚到的宫人罚了板子。
现下宫中太监宫女们都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一处做不好惹怒德妃。
自这德妃掌管后宫,各处用度都有缩减,更加怨声载道。
塔娜在翊坤宫禁足,心中愤懑不郁,明知此事是被陷害,只能怪自己手段不够,着了人家的道。
一时又怨皇上轻易就定了自己的罪,自古君王最是无情,此话不假。
乌力吉只得宽慰自己家小主子,世子爷定能想出办法,帮格格洗脱嫌疑。
塔娜虽知自己兄长能力出群,但这后宫之中,他一个外男,如何能解救自己。
日日郁郁寡欢的坐于院中赏景,翊坤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知道自己家主子心情不佳,无人敢靠近,更不敢高声说话,一时间院中显得凄凉无比。
这日,她又坐在院中赏景,乌力吉劝了几次也没劝回,只得拿了件披风为小主子披上。
直到月上柳梢,更深露重塔娜才挪回屋子歇下。
夜里她忽的就发起高热来。
乌力吉急的如热锅里的蚂蚁,忙派了人去通传门口守门的侍卫去请太医。
门口侍卫之流自德妃掌权之后全都换成了听她指示的人。
只顾拦着也不去请太医,找人偷偷去通传了德妃。
皇上近日都宿在储秀宫处。
佟宛儿找芳容从宫外寻了生肌去疤的断续膏,日日沐浴后擦于后背疤痕处,将那鞭痕淡了个七八分,不细看完全是恢复了原来冰肌玉骨的模样。
她心里欢喜的很,费了这些周章,终于是将身子养好。
更是日日缠着永烨要雨露君恩,想着再得龙胎。
若能一举得子,届时母凭子贵,那皇后宝座对自己来说还不是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如此夜里更是使出十八般技法勾着皇上夜夜深耕细作,好早日能结出个果子来。
这夜二人得了几次趣,沉沉睡去。
芳容就端着坐胎药走进来悄悄唤醒佟宛儿。
佟宛儿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皇上,将围帐拉好,悄悄下了床。
看着那碗浓浓的苦药,佟宛儿一鼓作气闷头喝了下去。
芳容在旁看着佟宛儿的做派,心道此女是个有主意的。
现下她一门心思在子嗣之上,对于主子的大业不知还能助益多少,但思及主子交待的话,又只得按捺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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