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夏伸手床下拉出一个装水果的小包装箱。
拿出里面的水果防震泡沫网套,把东西一个个塞进去,包好,放到纸箱里。
她端起纸箱走了出去,
把屋门锁上了,一转身,看到了一辆轿车,一群人正从车里下来。
里面最熟悉的,就是刘长义。
“刘爷爷好,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来,来,来,请这边屋里坐。”
“你这丫头,可真够虎的。叫你拿东西去我店里,让白老哥掌掌眼。你们年轻人屁股底下一冒烟的事,非要折腾我们两把老骨头,哎哟,我都快被颠散架了。”
刘长义一见季夏就拿拐棍敲她腿,却又一点都不用力,明显是个闹情绪的小老头。
“对不起,刘爷爷,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面对主动上门送钱的财神爷,季夏一向是好脾气的。
她对刘长义笑嘻嘻,看着这群人。
刘长义身后又下来两男人
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夹着包。
一个西装肌肉小伙,扶着一个白发老爷子下了车。
童颜鹤发,穿着新中式手工刺绣唐装,一双老眼透出犀利的光。
季夏:这是一个超级精明的老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季夏大脑一接到这些信号,立马全身戒备起来。她向来遇强则强。
“这位就是我的老友,白正山。”
京大考古系教授!
凤鸣阁老板!
季夏一见这老头,脑子里立马想起田田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
白老头居然是凤鸣阁老板?
凤鸣阁那可是与老凤祥一样的存在,开遍全世界的。
有钱人,还不是一般有人!是非常有钱的人!
“请,各位,请到屋里坐。”
季夏左手抱着小纸箱,深深弯下腰,伸出右手,做了个非常诚恳的请的手势。
“算你丫头还有良心。”
这么热的天,他老头子可不愿意在这外面场上晒大太阳。
季夏在前,走进厨房,厨房本来也没关门。抬腿就能走进去。
一进去,她就赶紧打开所有电扇。
厨房上面挂一个巨大的吊扇,小方桌旁边还有一个落地扇,不时吃饭嫌热用的。
两个电扇一起开,吹得两老头一落座,头上白头毛就欢活地飞扬起来。
尤其刘爷爷,前头秃了,倔强的老头儿,偏要在两边留几缕长的,然后都梳到中间去。
结果现在被电扇一吹,全都自由了,在头顶上肆意舞蹈。
哈——
季夏实在太想笑了。
可是,面前这场景,还真不能笑。
忍着,实在是要憋出内伤来。
“来,来,都坐。天热,我们坐下聊。”
一共四把小椅子,四人坐了,季夏就没了,她伸手拉过土灶前烧火坐的一个大木墩子,一屁股坐下来。
“你这农场里还有这么大个土灶?”
刘老头看了一眼,季夏娇小,木墩子很大,她坐上去,活像大木头上长个小苗苗。
反观他们几个,人大椅子小,屁股都直往两边漏。
“有,刘爷爷你们要是喜欢吃地锅鸡,咱这农场里有活鸡,还有活鱼,一会咱看完东西,你们要不嫌弃,我给你们做地锅鸡、麻辣鱼吃。绝对让你们鲜掉眉毛。”
季夏抬头,
嗯,我说的是鲜掉眉毛。我也没想到,你们两老头都没眉毛啊!
再抬头看一眼,嗯,白老头比刘老头形象好一点,不但比他长得俊一些,最起码有头发还有胡子,奇怪,就是没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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