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包袱也被抢去。
王石勇飞快地打开包袱,看见里面果然装满了名贵药材,激动得哈哈大笑。
不过,他没全部抢走,胡乱地拿了一半左右。
细水才能长流,全抢走的话,赵平安无法再炼丹,他就没得再抢了。
而且,不抢完,留下一半,他认为赵平安应该不会反应太激烈。
“你的包袱里果然有违禁物品,必须没收走!”王石勇装模作样对陈东来厉声说了一句,就带着抢得的炼丹药材扬长而去。
大半炷香后,陈东来走到了赵平安的小木屋前。
看见陈东来身上和脸上明显带伤,赵平安立即关心问道:“陈叔,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打伤了你?”
“镇南侯府的一个家奴,他抢走了一半炼丹药材。”陈东来羞愧地向赵平安道,“对不起表小少爷,我没能保住您的炼丹药材。”
赵平安摆了摆手,关心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没事,一点皮肉作而已。”陈东来摇头道。
赵平安取出一大锭纹银塞进陈东来手里:“陈叔,出去后找个医馆好好治一治。”
陈东来连忙把银锭推回去,摇头道:“我受的只是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自愈了。而且,即使去医馆,也不需要这么多银两。”
“陈叔,你因我而受伤,岂能让你白受委屈?”赵平安道认真地道,“千万不要拒绝,否则我很过意不去。”
说着,他把银锭重新塞入陈东来手里。
然后,他拿过包裹,打开查看药材损失情况。
只见不仅被抢了一半左右,还把炼元气丹的一株主药也给抢了。
那株元气丹主药值五百两。
总损失超过了八百两白银。
“表小少爷,对不起,我没能保住您的药材。”陈东来又很惭愧地道。
赵平安直起身,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对了,抢药材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认识。”陈东来更惭愧地摇头,“我只能从他的衣着猜测出他是镇南侯府的八等家奴。”
赵平安想了想,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陈东来:“跟镇南侯府的人结交一下,打听出那个人的名字和底细。”
“是,表小少爷。”陈东来收下银票。
赵平安又取出两张灵符交给陈东来:“这是金钟罩符,如果镇南侯府的人欺负你,你就用金钟罩符自保。”
他有攻击性的灵符,但是担心陈东来反击伤害到镇南侯府家奴后,镇南侯府会趁机对陈东来不利。
目前,他尚无法确认抢他炼丹药材是那个镇南侯府家奴胆大妄为,还是大鹏院暗中授意,所以只能被动防御。
“谢表小少爷。”陈东来感动地收下两张金钟罩符。
金钟罩符可昂贵了,能抵挡元海境前期高手全力一击,一张金钟罩符值五百两白银以上。
赵平安又道:“这几天暂时不必购买炼丹药材了。”
“是,表小少爷。”陈东来应道。
傍晚,陈东来离开镇南侯府后,并没有回租住的院子,而是直接坐马车回姜府去了。
炼丹药材被抢之事,他觉得必须及时向老爷和小姐汇报。
回到姜府,陈东来向姜闻和姜疏月汇报了情况。
姜疏月当场柳眉倒竖、咬牙切齿,气息波动不止,如一头看见崽子被伤害的愤怒母兽,强大的气势压得陈东来几乎喘不过气来。
“月儿,你冷静些。”姜闻连忙安抚姜疏月道,“事情没那么糟糕。”
姜疏月勉强压住怒火。
姜闻对陈东来问道:“你认识那个镇南侯府家奴吗?”
“不认识。”陈东来摇头,“进入镇南侯府伺候表小少爷以来,我不敢擅自与镇南侯府的人打交道。不过,表小少爷已经让我主动和镇南侯府的人结交打听了,还给了我一百两银票。”
“平安还是很聪慧的。”姜闻转脸对姜疏月道。
姜疏月却忍不住垂泪。
姜闻转回脸,继续问陈东来:“你仔细说一说那个家奴的外貌、身高和年龄。”
陈东来如实说了出来。
末了,姜闻问姜疏月:“认识他吗?”
姜疏月摇头。
姜闻安慰道:“不要紧,我们还可以花钱打听,把那个家奴的名字和底细都挖出来。”
第二天中午,姜闻不惜银两和人脉,打听到了王石勇的名字和底细。
恰好王石勇的家不在镇南侯府内。
“爹,我去警告那个镇南侯府家奴的家人!”姜疏月杀气腾腾地道。
姜闻点头:“你去确实比较合适。”
姜疏月好歹还有是赵应鹏的妻妾,镇南侯府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八等家奴对付姜疏月吧?
姜疏月立刻快步走出门,姜闻连忙叫道:“你等一下。”
姜疏月停下脚步,转头看父亲,等父亲说话。
“下手要有分寸,不可出人命。”姜闻提醒道,“那个镇南侯府家奴仅是抢一些炼丹药材而已。”
姜疏月默不作声,转回头便飞快向马厩走去。
很快,她骑马出了姜府,一脸杀气地向王石勇家策马飞奔。
到了王石勇家,姜疏月毫不废话,直接出手把王石家全家上下暴打了一顿,并且所有成年人都被她打折一条手臂。
末了,她才寒声警告道:“告诉王石勇,这次仅算小惩!让他立即退还我儿子的东西并道歉,否则我杀你们全家,包括他王石勇。”
王石勇全家上下躺在地上,浑身颤抖恐惧。
他们感觉得到姜疏月是真的想杀了他们,她的目光有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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