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老夫拿着把斧头架在你脖子上迫你就范。”偷笑了一声,越老又往这一处草丛里钻了来。
揣摩着曹佑又要到三更半夜才能够回去那小院子了,他更觉得自己有多余的时间去温习那卷书上剩余的八式斧法。殊不知他这么个主意,几近害死曹佑。
摸着眼前这表面粗糙实则光滑的树皮,曹佑迟疑了。
若是这树和寻常树木一样,那完全就不是个事儿。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失手从上面掉下来,他就不敢多想自己会死成什么样。
任由这小斧头躺在树根旁,曹佑和以往一样,往这小院子跑了来。等他跑回了小院子里,也已将近傍晚。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没啥变化,而他也已习惯了这种简单的生活。
一脱下这套笨重的衣服,他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
咦?脱下衣服会不会更容易爬树些?前脚站在这温泉池子旁,曹佑就被自己这么个偷懒的想法给逗了乐。
对呀!反正爬树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事儿,不穿着那笨重的衣服,应该能够更轻松一些。扑通一下,他整个人往池子里跃了来,激起了不少飞溅的水珠。
第二天破晓时分,曹佑就跟往前一样跑到这树底下练起了小斧头。临近了晌午,他就把一百式斧法全都演练完。
稍微吃过几颗果子后,他就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仅剩这么一条裤衩。为了让自己不那么被动,他还不忘带上小斧头。
叮的一声,这小斧头得了曹佑的帮助,往这坚不可摧的树干中深入了一点点。就这里一点点的深度,已足够曹佑往上多爬一寸了。然而,爬不到一丈高,他整个人就不得不往下掉了来。
这一个失败,并没有动摇到曹佑的信心,因为他觉得既然能够爬到一丈高的位置,那就可能爬到十丈,甚至于千丈的位置。
额,就是下来的时候可能会更麻烦一点,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子直接掉下来吧。他又不会什么腾云驾雾的本领,直接掉下来非得摔死不成。
“这小娃儿掉一次爬一次,爬一次掉一次,还真是好玩儿。”躺在这芽尖上看戏的越老,丝毫没有去想曹佑哪天会这样子摔死,而是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以他老人家的谋算,他可以将剩余的八式斧法再延后几天传授给曹佑,毕竟曹佑大半天的时间还要用来忙着爬树呢。
呼,费了好些天,才爬到了这十丈高的位置,曹佑那是又惊又喜。但他也开始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这一处竟然有了些寒意。先前他脱掉衣服就为了爬高一些。
现在可好,再往上爬没有足够的衣物保暖,又得面临着被冻伤的局面。双手一个哆嗦,曹佑再一次从这半空中掉了下去。望着那极速离去的痕迹,曹佑心中可谓百感交陈。
一个不留神,反应迟了些,他的脑袋和柔软的尖芽叶丛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尽管有这些一天天茂盛的尖芽叶帮他缓了一下冲劲,但他还是摔了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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