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些的嗓音,此时的姬纲更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小羊羔,连说句话都满载了不少的悲伤。
对于脆弱的她来说,她希望夏侯巍来找她、安慰她,又不想着见到夏侯巍。她怕,怕自己会再次拥有,那一个封印多年的噩梦。
当她脸上的面具被鲁道桐所划开时,她分明就看到了夏侯巍,那一双变得不一样的眼睛。在那一双眼睛里,她看不到任何一丝的温暖和可能。
“你这面具,我就放这边了。”
将这个没有了一丝温度的面具,搁在这树枝上,夏侯巍转身就闪了开,却没有走多远。
夏侯巍明白,姬纲需要的只是一个人静一静,而不是他的任何善言良语。
在那一瞬间,在他借着电芒看清了姬纲绝世容颜的那一瞬间,他很想去了解姬纲过往的种种,哪怕是些不开心的事情。
可那种感觉,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如今的他,所想的并不是姬纲怎么样,而是她为什么这样子。或许,他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树冠丛间蹲了下来的姬纲,脑海里并没有太多关于夏侯巍的事情,连那个曾经帮过她的寇若生,她也没了多少印象。
这些如瀑布般的泪水,戛然间就止了住,不再往外流淌了。一个念头,一个再次出现的念头,袭上了姬纲的心头。
也许,只剩得这样子一个办法,能够让她再一次得到解脱。
从这两丈来许的半空中坠了下来,姬纲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也没有任何的愁闷,有的只是些安祥的平淡。
有人说,没有表情的表情,才是最真实的表情。
也有人说,当一个人没有了任何的表情之后,就已不再属于人的范畴,而是另外的一种存在,也许是虚无缥缈的灭世神灵,也许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小时候,她见过一种散发着奇特白芒的花。那种花的味道很香,比任何绚丽的花儿都要香。
它们每隔几年,甚至于几十年才会出现一次,一旦出现则会让看到它们的人得到幸福。
当然了,世上并没有这种花,只是她在梦里头见多了,便引以为真。咚的一声闷响,好似那棵开满了花的树,在瞬间枯萎倒下的感觉。
“?!”
听到了这一阵奇怪的声响,池隶和司槊赶忙缓下了手中喝酒的动作。
这么晚了,哪个狗崽子欠抽,跑来他池大军师的逸宫做什么。醉醺醺的池隶给司槊丢了个眼神,示意他过去开一下门。
“……”
酒意涌来,司槊哪有那么积极呀。平时奉承池隶,那都是平时的事。
这会儿他还想着多喝几杯美酒,然后到里头那屋中好好地享受一夜,进而忘掉单祝他们所带来的烦恼。
被池隶看得实在不耐烦了些,司槊也没有站起身来,而是将他手中这个酒杯摔了过来,轻松地将那木门给砸了个稀巴烂。
“军师,你们俩聚一起喝酒,怎么也不叫上我呀,害我找了你们大半夜。”
接住了这个,从屋里头飞砸出来的酒杯,洪孽一拳就将这么个破门给轰没了影,也不担心池隶会怪责他。
寨子里的这些酒水,可大部分都是出自他洪大爷之手,哪能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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