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和嵇裘,却忍不住指了指中间那人。
对呀,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也会被关在这里。
“二傻,这是解药,你快吃了……”
将这瓶子里仅剩的一颗解药,放进了二傻的嘴腔之中,蒜尤便笑了笑。
她觉得天底下所有人的幸福加在一起,也没有此时的她最幸福。
不学两位姐姐坐在床沿边,蒜尤就这样子,安静地坐在了地板上,静静地看着二傻,直到那一丝疼痛,从她的腿腕上爬了来。
“蒜尤……”
清楚蒜尤为什么会往那地板上昏睡而去,椒尤和姜尤哭得伤心又无奈。
原来蒜尤并不只会忍气吞声,她才是最勇敢的那个。这么些年来,她看似柔弱,其实活得比谁都还要坚强。
“蒜……尤……”
坐起身来的二傻,想要将那颗解药吐出来,已经晚了些。
那物什入嘴则化,早成了他唾液中的一部分。不忍吞下这一些香甜的苦液,二傻心中满是些自责。
假如当池隶偷袭而来之时,他能够早些恢复正常,不就不会受伤,进而害得蒜尤平白中了那些毒针么。
“二傻,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瞥见了二傻这举动的椒尤,不明白二傻为什么要把蒜尤,往这床榻上抱来。只见他俯首而下,吻住了蒜尤那不着一彩的粉唇。
容不得二傻羞辱蒜尤,椒尤和姜尤一起出手,要来推搡开装傻的二傻。
这一吻,让二傻那沉静良久的头脑,又一次变得十分灼烫。
这种感觉,很似某一个深夜,那微光之中的深情一吻。他知道椒尤和姜尤无法接受他的这种行为,但他还是要来尝试一下,将这一些还没流淌进腹腔中的药液,送还给蒜尤。
他不想让自己这一辈子,亏欠了这些认识不多时的女子,因为他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等着他。
“?!”
得助于这股热流,缓缓睁开了双眼的蒜尤,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的。
他是谁?他是二傻!为什么二傻要来吻她,她还没有死嘛?还是二傻也跟着死了。
也许,是二傻太晚吃了那解药,才会跟着死了吧。
一种莫名的伤心劲袭上心头,蒜尤又有了要落泪的念头。但转念间,她却没想哭泣了,而是将双手环上了二傻的脖颈,阻挡住了他要离去的嘴唇。
既然大家都死了,也不妨和他死在一起。
“蒜尤!你没事?太好了……”
得知蒜尤醒过来了,喜极而泣的椒尤和姜尤立马就明白了二傻之所以会去吻蒜尤,并不是单纯地想要轻薄蒜尤,而是为了救蒜尤。
相视笑了一声,椒尤和姜尤一转过身来,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这,是蒜尤在吻着二傻,还是二傻在吻着蒜尤呢?她们看不懂,也不想要去看懂。
若说这其中有些什么更为奇怪的事情,恐怕就是蒜尤在帮着二傻解起了腰带,难道蒜尤要和二傻?
低垂下了个脑袋的椒尤和姜尤,羞红起了小脸,将那帘帐放了下。她俩不敢来看大胆的蒜尤,却又不愿躲远一些,仍旧这样子坐在床沿边,直到二傻那炽热的目光,温暖她们那未曾解封过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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