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过来拽起了曹佑的手。
从曹天他们的眼睛里,她这举动是有些过分了。
为了表示对她这一行为的不满,夏侯元那胖子直接拿他的脑袋撞向了那柱子。邢鑫无力捧住那玉麒麟,任由它摔了个粉碎。曹三伯前脚还没迈过那门槛,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曹天倒吸了一口气,暗叹有其父必有其子。
“沈姐姐,你认错人了吧?”
有些受不了这一股,从沈盈雨身上而来的沁香,曹佑再傻也不认为自己和她,有过什么肌肤之亲,更别说将她当成妻妾了。
肌肤之亲?她拽过自己的手,算是近距离接触了。
“曹佑!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认错人了,难道你想否认那天晚上的事情嘛?”
故意让桌子上这杯茶水翻了去,沈盈雨双手搭在柳腰上,没有一丝的委屈,倒平添了七分怒气和三分窃喜。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今晚,她是在这曹家住定了。
这女人自己碰过多少男人,恐怕都不清楚,还说别人忘记了?
疏于对夏侯元的管教,曹天也没有多关心过曹佑的一举一动。夏侯元经常喜欢跑那香怡楼,曹天是心知肚明没有说出来而已。
可这曹佑来东州城才几天呀,不仅去过那香怡楼,还和她们的头牌沈盈雨这么熟悉,怪事儿。
早知道如此,茶余饭后之时,他也应该去那边遛一遛才对,没准还能溜出个比沈盈雨更为美艳的小娘子。
“那天晚上你们说解开四道题,就给我一万两金子的。到现在,我都还没见到一个金元宝的影子。”
寻思了一小会儿,曹佑只记得这么件儿破事,哪还有其它的什么事情。
郁闷之余,他倒见得大叔身形小小的坐在了这椅子旁。
“你这薄情郎,分明看过了人家的身子,还和我……”
也不把脸上这条粉色的面纱给取下来,沈盈雨连忙装出了这副伤心模样。哽咽了老半天,就是没有哭出一点儿泪水来。
末了,她才接着跟曹佑说道,
“……肖大夫说我害喜了,从时间上来推算,只有你是我未来那孩儿的爹爹了。”
“荒唐!”
曹天大手一拍,霎时让这厅堂内的气氛变了个样。
他不是气恼曹佑是否和沈盈雨有染,而是沈盈雨拿这种子孙香火之事来胡闹。
哦,她说孩子是曹佑的,谁能证明?
凭她一个人的意思,就想把曹佑唬得团团转,那简直是当他曹天死了。
“鑫儿,我们回去吧,这曹家人太不讲理了,活该他们断子绝孙。”
没被怒气冲冲的曹天给吓着,沈盈雨用手中丝帕抹了抹眼角,算是擦了压根就没出现过的泪痕。
十八年后,她随便带个孩子回来,照样能够把曹家玩得天翻地覆。越往那方面想,她就越有说不出的开心劲。
“沈姑娘,你想借我们曹家在东州的地位,来消灾解难就直说吧,不用演出这么多的戏。”
小脸一冷,曹佑像变了个人似的,喊住了假装要逃之夭夭的沈盈雨。
什么有染没染的破事,只要自己没碰过她,谅她也不能折腾出什么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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