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哀家应该要恭喜陛下才是。”
南宫渊走到清音刚刚坐下的位置,拿起已经冷却的茶水抿了一口。
脸上却看不出欣喜。
只有厌恶。
“不管你信不信,朕没碰她。”南宫渊突然说道。
清音一愣。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这段时日,你明明都宿在玉芙殿。”
不知想到了什么,清音突然凄然一笑,“陛下又何至于骗我,我这辈子都恐难有孕,自不会做些什么伤害贵妃的事。”
南宫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自是知道。
她入宫的第二天,先皇就赐了一碗绝嗣药给她。
当时,他也知道,既没劝阻也没赞同。
还有一件事,他从未跟谁说过。
先皇走之前,曾说过让她殉葬。
可他偏偏不想如他愿,非但没让她殉葬,还给了她太后之位。
南宫渊站起来,叹了一口气,“你就这般想我的?”
清音只觉脑中一空,竟慢慢红了眼眶。
南宫渊无奈,本想招手让她过来,想想还是自己走了过去,他再度把人搂进怀里,“朕说的话你又不相信,还自己在那里瞎想,活该难受。”
清音觉得这人真不会说话,她吸了吸鼻子,“你才活该难受。”
南宫渊失笑,“好,朕活该。”
清音破涕而笑,哼了哼。
南宫渊托住清音的身子,把人抱在怀里,朝内室走去。
进来之后,南宫渊只是把人放在凳子上站着,然后起身去关了窗户。
就在清音疑惑的时候。
他又朝她走了过去,未发一言,直接用力撕开了她的衣服。
清音震惊,这是自己的正装啊!
许是外面的厚衣服刚脱,冷空气袭来,清音身子止不住轻颤。
南宫渊尤觉不够,又把里面的内衬撕掉,露出里面一朵粉红色的海棠花。
南宫渊才满意地勾勾唇,“好些日子没见太后跳舞了,今日给朕跳一舞吧。”
说着帮清音褪下鞋袜。
然后扔了几个蒲团在地上,抱着清音站到上面。
清音有些不安地咬住下唇,“妾冷。”
南宫渊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围在清音身上,“好了。”
身体里的蛊作祟,清音根本想不出拒绝的话。
等舞完一曲,身上的披风早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
清音微喘着气,“跳完了。”
南宫渊却摇摇头,“不对!跳那晚的那支。”
“妾不知道陛下说的哪一晚。”
“你喝醉了,勾引朕的那晚。”
腾的一下脸烧红了起来,那晚她虽然没记忆,但是小七跟她说过。
“我,我……哪有勾引陛下。”清音有礼说不清道。
她喝醉了,他又没醉。
她还想说他不是正人君子呢?
南宫渊轻笑一声,“不记得便罢了,过来。”
清音蹲下捡起披风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才走过去。
南宫渊见了,也不阻止。
只是等清音过去,他随意一扯,披风就掉在了地上。
清音惊呼,“陛下……”
南宫渊把人揽进怀里,以唇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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