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不知的千万,我也要死守好这次的选举。”
“每次的选择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我们每个人何尝不都是量子,没被人评价之前,你和我谁又知道谁是谁。”
“太深了,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权力和我每次选择的代价是明确的,我就是我,不是别人眼里的谁。”
………………
“好了,我们分配一下各自交织的监督区域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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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域阶里我们所有界族族长在的唯一工会,这次换届之后不知又有多少老人出新人进,希望各位不要在这次换届弄得反目成仇,历来被流放的界阶主要就在这换届之时,手段太过花哨,引人注目。”
“十个人就众口难调,更何况百人。”
“不过,思想难就难在没有行动之前就像薛定谔的猫,量子的出生一样,无际无踪。说出来给大家提个醒。”
“确实如此,上几次选举之后,界主自家不服,于是带着一界全员反动,最终只是被流放界外,搞得反动成了换届的必备节目了。”
“不过平时哪个界主不都得老实,这种换届的时候,正好是发泄的时候,而且直到现在来看,基本等于没处罚,在外界依旧能活得滋润。”
“到时其他界的生灵不是也有响应,说白了千灵千面,他们不想生活在这里,又不想没面子地出界,跟着界主搞事,正好一石二鸟。”
“确实如此,不过也是给大家再考虑考虑这种事,毕竟在一起久了,一旦出界基本可以说是再也不见了。”
“当兵入伍的第一条铁律就是长官说造反,你就造反,事后不承担任何责任,只要听事做事。”
“可是当兵又和听界主的不一样,不是基础太差,没法有自己见解的还敢去提出申请的生灵,又有几人会选择这条永不参政和永不科研的纯实力的提升之路,最多只能到域阶成为一方将领。”
“当你选择了刀,你将放弃笔。”
“但这条路是最稳妥的,第二条就是规定你可以获得的资源,一旦克扣,你便可以造反,只要能打赢长官,你便是长官。”
“所以那些掌兵的官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发粮,没有一个敢扣,只敢公开的当面确认。”
“扯远了,扯远了,现在是换届的事。”
“其实不远,渊出题,在军兵问题肯定也是要问的,他的各种问题看起来是考我们,何尝不是一次我们所有层次和阶级对他的了解和认同。毕竟他的答案代表他的态度,所以说历届的反动,也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投票。”
“这才是处罚不重的真正原因吧。”
“所以类阶他们才会说自己只是类人,不是人类吧。”
“人类这个词对于那群最高处的生灵到底又有怎样的意义。”
“如果我拥有这么大的权力,我感觉做不到他们那个程度。能保证下面活着,有些许自我空间就不错了,还能将执政权给域阶,行政权给界阶,自己只有立法权和科技权。监督权在二阶工会手里,资源调配权由量子工会确认,而兵权全在一阶工会里。”
“这个时代的经济基础和特殊环境才能拥有这种制度,如果没有创立前那场大胜,在场场战争中,情绪的变化,想要把这一切有个好的引导哪有这么容易,就这种情况还是用了二百万年的维稳,五十万年的改革,才有了我们现在五十万年的稳定和谐。”
“哪有容易的事,任何一步的错误,最终都可能被人利用,反攻倒算。”
“希望这次的换届能不出大问题,毕竟还有人的问题,不知道是否空穴来风。”
“希望别是起风了,封建帝国都存在了四千万年,我们只要同心协力,起码来个五千万年吧。”
“思想不同了,那时思想才刚开始,还遮了光,把量子当猴玩,忽悠着才晃晃悠悠走了四千万年,后面的二千五百万年可曾有过安稳的几年。”
“哎,主要是荒阶不能被灭,但他们做事又肆无忌惮。”
“界外那么多族群,二阶的族长又有几个没点头脑,荒阶是他们对我们来说,他们最有安全感的毒药,毕竟各种条例的保障也没真正的威胁来的有用。”
“基数过大,就算被荒阶侵害也是一部分,又能保证我们对他们的保护有效,虽然对一阶以下是威胁,但二阶的那群家伙自己能自保,有几个在乎这些,都是在帝国压迫下度过千万年的家伙的后辈,有威胁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忘记自己还有爪子。”
“说的好听点,也是给下面的家伙历练的机会,认识世界的险恶,也是那些二阶的想要的选择结果。”
“但他们是那群一阶生灵的直接保护者,我们又有多少权力去指责,我们对于界外也只是提供基本保障,很难再进一步,我猜现在界内都还没真正达到类阶顶层那群家伙的期望指数。”
“所以均衡很难呀,类阶想了多少均衡的条例,结果界内依旧是有反对的声音,更不要说界外。”
“变成聊天室了呀,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给我们聚集聊天的机会,每个人早就做了自己的选择了,不是吗?”
“哈”
“哈哈”
“哈哈哈”
“哈……”
………………
聊天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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