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但有比较,就有博弈,无奈的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更多是以享受来慰藉自己。”
“类阶呢。”
“他们有的是为了享受而享受,有的是考试之后落选,那时对于自己的发问的思考而停下来;也有很多是不懂考试的真意,为自己不能被选的发泄;也有……”
“为什么类阶有这么多可能。”
“因为界讲团结,域讲组织,而类教自我。”
“那我们呢。”
“信任。”
“所有才要双向选择么。”
“互相认可,才有信任的基础吧。”
“那现在呢,我们在一起有十万年了吧。”
“我不知道。”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
“当然,我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只是你问的我恰好看过。”
“这么说,我也知道有你不知道的事。”
“很有可能,所以我们才需要多沟通。”
I
“我们起到很大作用了么。”
“有作用吧,但不明显。”
“这样呀。”
“其实我们的作用最好不明显,但凡需要我们有明显的作用的时候,就需要我们拼命了。”
“那现在起明显作用是哪个。”
“那些已经拼了命,让界内稳定的那一些,还有在界外为生灵立命的那一群。”
“我们呢。”
“储备,以待后用。”
“这样呀。”
J
“怎么上呀,八千六百四十界。”
“等呗,那群谁想出去的离开了,我们就上去了。”
“难熬呀,我们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为什么当时听完圣人言,还是觉得自己能闯一片天?”
“自由惯了,觉得自己无敌,进来也可以起飞。”
“好吧,没事了。”
“每天到处走,随地做六个小时的公益,要么脱离界族,去考科入域,只能说这里唯一好的,就是死必有终,虽然外界也一样,但没发现就不算,而界内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有言论自由吧,在那纲目阶的时候也是不能随便说话,在这里不是域界的官府人员,随便说话还是可以的。”
“也就是线下和私人聊天,像在工会上,除了娱乐性质的工会外的也是不能太随意的吧。”
“听说出现人阶了,不知道类阶那些生灵会怎么处理。”
“谁知道是不是机器人,也不是没有机器人的可能,某些娱乐工会有什么新发明想造势的。”
“确实,这个内界是有木元素的,其实一直都存在机器人,由量子控制的,只是之前只有类阶才拥有,可能发明了什么程序性的机器人来广泛推动。”
“也是,不想上进就好好关心身边事,考虑自己处于看到的生灵的位置时,自己有什么感受,想想怎么处理才是关键。”
“什么地方都需要生灵关注,那么多默默无闻的类阶在外界生活着,为了一片生灵,以失去类阶的身份,为他们定命,我们又在抱怨什么。”
“做好自己的事情,做能自己做的事,做好自己想做的事,这界内生死不会被模糊,这是用界内的信誉做保证的最底保障。”
“毕竟闲者可不少,总会有生灵看那些死亡视频,只要被确凿的事情被发现有疑问的地方,那就真的是变天了。”
“是呀,立界基本条例之一。”
K
“人阶真的可以有更大的能力带来如今的和谐么,毕竟在那群类阶生灵的领导下,我们真的度过了更多的和谐共生的时光。”
“你觉得界阶怎么样?相比现在的域阶何如?”
“除了分工不同,其实域阶和界阶的生活差不多。”
“现如今能和谐共生,就在于各阶其职,人阶一直成为梦想的阶级,那只是宇宙一直在将我们所有生灵以人形作为最终目标所产生的向往,类阶和人阶到最后也是分工不同,你没发现那群为生灵立命的类阶生灵,虽然说失去了类阶的身份,但只要做的好的,地位其实已经比类阶还要高,其实说是人阶也不为过,只是被统称为雷族,让很多人就不会去往人阶的方向想了而已。”
“这也行?”
“思想很简单,但变化很复杂。有时几句轻描淡写的言论,就会让所有生灵的认知被定格,所以我们才被限制言论自由,一言定生死真不是笑话。”
“所以,能出界的类阶在行使那权利,才只有十年时间,之后便不可再自称类阶,统称雷族。”
“没行使权利的时候,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是类阶,在内部他们其实也有统称,叫雨族。不过雨族里不都是出界类阶,但出界类阶都在雨族。”
“外界所有职位都是固定的,一职两位,和我们界内其实也大差不差,但他们的域界更广,分工更细,不可能真按我们里面的规矩来,所以才只要求民生这一个底线,而保证这个底线的一是靠我们域界阶的官府担责任,发条例;二是靠外界的官府做实事,做反馈;三则是靠古族和各阶总盟下判断;最后则是雨族复查,决定定论,如果存在程序问题,将会有出界类阶以类阶身份为代价,重新审判。”
L
“为什么界内都不以二阶为目标,都以到达一阶就圆满,明明二阶有肉眼可见的自由。”
“这个呀,你感觉域阶好,还是界阶好。”
“差不多,虽然域阶地位看起来比界阶高,但实际更多进来的也适应不了官府事务,在域阶领地做好分内之事,便如同界阶一样躺平醉生梦死。”
“在自由的时候,二阶确实比其他生灵有更大的自由,但在和平的时候,二阶只会有更多束缚,而且二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整个宇宙或许只有百亿之多,而且寿命比一阶少了十倍,如何取舍也是一个问题。你感觉容易,只是你所处的地方经常能看到二阶,他们也没有多少架子,你才忽视了他们的真实情况,他们都是被束缚的猛虎,看起来像可爱的小猫,但你如果真的忽视了对其的平等和尊重,那你就可能在无意识下让他埋下反抗的种子,而且我们的一言一行才是真正象征着我们领导阶级的态度,我们才是与他们接触的端口,可以互相观测的对象。”
“嗯,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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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百四十四域阶进十二个类阶,我们八千六百四十界阶也才进十二个域阶,整体前进太缓慢了吧。”
“后面还有数万小界阶呢,也只有选举后八千界阶出界的数量加十二的位置。而选举如今要万年才重启一次。”
“过去一开始是百年,后来是千年,现在是万年,那在后面不得十万年。”
“还好吧,界阶的换选一般在千年到万年之间,过去是域阶的法理不够完善,才导致域阶首席做事没有条理,拆东墙补西墙,荒唐事不少才换选,随着积累的经验的增加,才逐步延长。应该也是到万年这个时段为止了。”
“也不知域阶的生活如何,自己不太想以个人的名义去考科入域,要是能整界族被选上就好了。”
“你要真这么想的,那多半选不上,一界族没有考科入域的生灵,又怎么让域阶和类阶关注到你这成千上万的界族中的你这一族。虽然不要求全员上进,但也不能全员躺平呀。”
“嗯,虽然有道理,但感觉又好像有什么没道理。”
“当然,因为这里面最重要的是尺度,上面不能因为你一界族无生灵在域阶便一票否决,你也不能因为你选不上就认定上面全是黑幕。这看的是整个过程的步骤,以及双方的需求的统一。”
“那标准是什么?”
“渊的那场考试便是找同伴。”
“那场考试都没有标准答案,所有对错都是渊的选择,这也太抽象了吧。”
“你不会觉得那考试考的是能力吧,那就是找志同道合的生灵,共商宇宙大事,那十二个域阶就是每个域阶首席的核心班底,也是他能行使权力的基础,而他们的言行也将影响首席的换选时间,所以他要的是队友,不是猪。”
“嗯,好吧,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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