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刺”这两个字啊。
但第三个字又看不出来,这能是在说什么?
“我刺?”赵长天满脸茫然,惊讶的看着程潇。
程潇实在是被赵长天逼的没有办法了,要知道,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说这种话。
当然,就连话剧团里的乔丽娜那种同性朋友,她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难为情的事。
反正以后都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嘛,现在虽然时间太早了点,可赵长天既然非要问个水落石出,那就只能是招了。
但愿长天哥不会因此而误会了自己吧!
这时期男女之间还是比较单纯的,思想也都极度偏向于保守。
像赵长天跟程潇他们俩,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而且又是经双方家长相亲介绍认识的。
基本上结婚一起生活已然板上钉钉,无可更改。
这时,赵长天和程潇点的餐已经一份份的往桌上端了。
“快吃吧,长天哥!”
程潇拿起刀叉,手法生疏的切着牛排。
赵长天吃的有点心猿意马,主要是程潇卖的这个关子实在有点厉害。
说了约等于没说,好比解密,必须通过智慧破解出来。
但如果不去管呢,心里面又觉得痒痒的,很是难受。
赵长天一边往嘴里塞着牛排,心想:我得捋捋,首先,程潇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比划了个嘴型,这就说明她要告诉我的,是非常秘密的。
出门在外的,又不是在鞍山老家,就只有我们俩,能算得上是秘密的,那就只能是女孩的私事了。
再者,程潇是说了三个字,第一个字是“我”,第二个字明显是“刺”,把这两个字连起来看,那是不知所云。
第三个字看上去是个“好”,可那又不对了,所以就只能是……只能是……
我刺挠!
这是东北话,普通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我痒”。
赵长天这时恍然大悟,表面上不动声色,大喇喇的为程潇剥虾。
相比起刚才的有说有笑,现在的润物细无声显然更有味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吃完之后两人手牵着手去柜台结账,一共花了十五块六毛三分。
由于刚才在饭桌上已经说清了问题所在,在离开餐厅之后,赵长天跟程潇相处得更加从容自在了。
程潇自然不知道她的长天哥有没有搞明白她说的那三个字是什么,但赵长天既然没有再提这件事,她也就默默享受起两人在偌大的北京城的安逸生活了。
吃完饭后,自然要购物。
这几年话剧团里有不少的同事都委托亲戚在北京购买衣物,程潇看着虽然有点眼馋,但毕竟没有办法。
只能是期盼有朝一日自己去了北京,可以买自己喜欢的衣裳。
现在,两人手握一大笔巨款,想买什么款式的衣服都行。
只要想买,没有不能买的。
往东走几百米就有一家百货商店,货架上面挂着一排排的衣服。
由于北京的温度要比东北高许多,所以现在还售卖着随处可见的白衬衫和连衣裙。
这时期的连衣裙还叫‘布拉吉’,曾经一度被国人批判严重有伤风化。
现在毕竟已经改革开放两年之久了,各种颜色、款式,琳琅满目。
赵长天牵着程潇的手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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