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视线越发的迷糊,头昏昏沉沉的快要软倒下去,周雅只觉得绝望。
她如果真被五皇子玷污了,绝不会苟且于世。
只是她舍不得衡之啊。
舍不得这个她一心一意的对待过的人啊。
“嘭”的一声,眼前的门陡然开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一席白衣出现在眼前,周雅以为是在做梦。
“衡之……”
周雅无力的伸出手来,齐衡之一脸冷峻,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将周雅拉扯回自己的怀里,抱起人便往外走。
“齐征,你好大的胆子!善闯本皇子行宫,你该当何罪!”
五皇子怒喝,行宫的宫人连忙追进来拦住齐衡之。
他们原本是要拦的,奈何齐家主武力高强,不愧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他们这点儿花架子,根本拦不住啊。
这会儿在五皇子的怒喝之下,虽然上了前,可是握着刀的手还是忍不住的抖。
“敢问五皇子,该当何罪啊?”
齐衡之语气低沉,却蕴藏着隐忍的怒气,他抱着周雅的手臂是紧的,他甚是庆幸他没有继续等着,而是紧随其后追了过来。
再耽误一刻,他不敢想会出什么事儿。
齐衡之的手在发抖,周雅靠着他的肩膀,人是软的,唯有意识还有一丝丝的清明。
“死罪!”
五皇子只当齐衡之是怕了,神气的负手而立,冷凝的勾着嘴角儿,“你若想活命,就带着齐家上下全力的支持我,你这夫人我也先征用了,待我它日继承大统,比少不了你的好处。”
“陛下身体安康,五皇子未免想的太远了。”
齐衡之很是‘平静’的语气。
五皇子轻嗤,“安康?陈唐隔三差五便送人进来,这会儿更是来了个陈莺莺与我父皇整日水孚乚交融的,依我看不出数日,父皇那身体必是要亏空了。”
“还未发生的事,劝五皇子还是别做梦了。”
齐衡之抬脚便走。
五皇子大喊,“给我拦住他!”
“拦?”
齐衡之听到这个字,只觉讽刺,他冷冷的转过身,那冷冽的像是利剑的眼神看向五皇子,一刹那五皇子屏住了呼吸,吓得硬生生的后退一步,甚至话都说不出来。
只听齐衡之狠声道:“五皇子记住一句话,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齐家自起家到如今,用了几百年才成第二世家,论起资历可要比北国还要悠久。”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五皇子浑身一震,他也陡然间反应过来,他是过于小看这些世家了,难怪母妃要他尽量去维护这些世家,说是他父皇也不敢轻易的动哪个,就连周家桶底卖国背刺皇室,也顶多是贬,不敢全杀,只因那是曾经的第一世家。
他只道父皇无能。
可这会儿听到齐衡之的话,见到齐衡之挺拔的身姿丝毫不惧他皇子的威严,他倒是有些怕了。
齐衡之眯了眯眼,眼里尽是寒凉。
“字面上的意思。”齐衡之轻嗤一声,抱着周雅的手紧了又紧,终是不由自己的露出了那一双清眸背后的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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