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陛下,前两日碧芩花也已经送来了,可要今日种下?”
南姝摆了摆手,“待会儿再说吧。”
席风想了想,还是准备再浅浅提醒一下,“陛下,那南小姐那边……”
南姝听到有关自己,轻咳一声道:“她累了,正休息呢,别去打扰她。”
而后还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席风只得垂着头应道:“是。”
不过他心里却暗想着,看来在陛下下和南小姐两人进展不错啊,这都累了,还别去打扰。
是谁磕到了他不说。
“陛下,那属下先告退了。”
南姝微微颔首,“嗯,去吧。”
看着席风的身影消失在花园里,南姝这才又蹲下来继续吭哧吭哧挖起来。
此时,书房内。
“陛下,陛下……”
餍魔使看着冥冶盯着桌上的一碟精致的糕点出神,不由出声喊道。
不过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样的糕点了?
但话又说回来,还真怪香的嘞,餍魔使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看。
冥冶这才回过神来,将一个令牌递给他道:“就按你说的行事吧。”
魇魔使接过令牌后道:“是,那臣使先告退了。”
殿外,席风看着餍魔使离开,便也知晓陛下在里面。
但方才还在花园玩……赏景,现在又在书房议事。
虽然陛下在魔域内只瞬息便可至任何地方,但这也太割裂了吧。
他正想着,忽然里头传来冥冶唤他的声音。
“进来。”
席风面上恢复了那副冷漠神情,站在下首恭敬行礼,“陛下。”
冥冶低头执笔批阅奏折,“站在殿外有何事?”
席风沉默一瞬后道:“方才,那个花园……”
“休息了片刻,就回来了。”冥冶淡淡抬头,十分自然地说着。
片刻后冥冶见他还站着,敛眉问:“还有事?”
“没有,没有,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席风离开后,冥冶缓缓起身,离开之际榻又转身看了眼桌上的那盘糕点。
想了想他还是端着那盘糕点离开了书房。
这边花园内,还撅着身子在挖坑的南姝那叫一个干劲儿十足。
虽然她路记不清,但好在她对于宝贝那可是有非一般的记忆。
最后一锹土挖开,就已经可以看见那明黄的布包。
时隔这么多日的重逢,她几欲泪下,然后正要打开布包时,忽然身后又传来声音。
“陛下。”
这声音一出她只觉刺耳,就像她即将要和爱人会面,却被棒打鸳鸯一般难受。
她本以为是席风或者哪个魔卫又去而复返。
她皱着眉转头正要说话,却在见到人的那一瞬被堵在了喉咙里。
“陛下,怎么不说话?”
冥冶站在那里,此时明朗的光线透过枝叶脉络倾泻而来笼了一身。
剑眉微扬,赤红的双眸中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还带着调侃的意味。
他此时虽然和南姝是同一张脸,也穿着一样的衣裳,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此时只半束着发,其余的不羁地散着,唇角邪肆地扬着,整个一妖孽。
南姝站在原地,企图遮掩一下现场。
她干笑两声,“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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