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又岂能虚度,自然是怎么放纵怎么来。
于是那大红的床帐便伴随着儿臂粗的烛影,摇晃了一宿,满室娇吟旖旎。
偶尔还会传来新娘子的怒骂声:“混蛋,原来你都是装的!”
“姓赵的,你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次日,关雎睡到将近中午,才拖着酸疼的身体起床。
也亏得家里没有长辈在,否则她关雎大概要成沱江县的第一大笑话了。
反观赵明长,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气度斐然。
一想到昨晚上自己遭的罪,关雎就想咬死他。
说好的童子鸡没经验,秒那啥呢?
结果这货足足折腾了她一宿,而且每次时间都超长,她求饶都不行。
呸——都是骗子!
而且,这样苦逼的日子,她一连过了好几晚。
若不是为了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她早把他踹出去了。
直到这晚,关雎又被赵明长累晕了过去。
彼时,窗外突然传来“叩叩”几声,三长一短,接着便是几声夜枭的“咕咕”声。
床上的赵明长立即睁开眼睛。
他先是轻轻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枕头上。
接着点了她的睡穴,仔细的为她掖好被子。接着穿衣下床,闪身出了房门。
后院围墙根下,赵明长问黑影:“何事如此紧急?”
那黑影道:“将军,事情有变,陛下召您速速回京。”
“好,我知道了。你备好马匹在村外等我,我去去就回。”
“那夫人这里?”
赵明长沉吟片刻道:“如今京中局势未明,我此去亦不知是生是死。
将她留在此处,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等日后......我再来接她回京不迟。
你多安排些人手,暗中关照些即可。”
“是!”
黑影领命而去。
赵明长回到卧室点燃了烛火。
自她的妆台上,取了一支她常用的发簪,用帕子仔细包好,藏进怀里。接着来到床边坐下。
烛光下,女子仍然沉睡着。巴掌大的面容沉静又美好。
赵明长忍不住伏下身,深深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声道:“小鸠儿,一定要等我回来。”
说着,自怀里取出一物,轻轻地系在了她尚且带着某种暧昧痕迹的脖颈上。
接着,又走到外间取了笔墨,留书一封置于桌上。
做完这一切后,男子再次走进内室,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后,吹灭烛火飞身离去。
房间内,再次归于平静。
次日,两个丫鬟看到桌上的留书,简直欲哭无泪。
那上头只有六个大字:“归期不定,保重。”
青苗哭丧着脸道:“小姐,姑爷跑了,你可怎么办呐?
我就说,这外头捡回来的不靠谱,这下好了,你们成亲才几天,他就跑路了。
呸,渣男!”
关雎躺在贵妃榻上,把玩着脖子上的那枚雕工粗糙的玉坠,颇为嫌弃,什么破烂货。
一脸无所谓道:“跑了就跑了,有什么可惜的。跑了正好,倒省得我赶他了。”
去父留子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
她拧着眉,伸手摸了摸肚子。
这几天任由姓赵的混蛋在床上为所欲为,累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十分辛苦。
但愿肚子里的那颗种子能争气些,顺利发芽。
倒也不枉她煞费苦心的算计一番,她可是掐算好了排卵期才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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