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毫不留情的将人捶了个半死,狠狠地出了口恶气。
末了一刀将人家佩剑斩成两段,往安阳侯身上一丢。
冷冷道:“今儿只是给你个教训,再敢来找我家的麻烦,这把断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若是惹急了我,杀到京城去将你黄家闹个鸡犬不宁,天翻地覆,也不是不能。我说到做到!”
安阳侯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他靠在手下的怀里,指着关雎又恨又怕道:“你、你敢!”
关雎冷笑道:“你大可试试!滚!”
地上的众人如蒙大赦,扶起黄元德就要走。
关雎眼尖的瞄到一个企图趁乱溜走的猥琐身影,眸中顿时闪过一道寒光:“操文祥!”
被点名的狗腿子操文祥,听到关雎的喊声,浑身抖如筛糠。
曾经被虐打的恐惧在这一刻如同巨浪猛的袭上心头,瞬间将他拍进黑暗的深渊。
他脸色煞白的转过身:“郡主,饶——啊!”
话未说完,就被关雎飞起一脚狠狠踹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后,昏死过去。
操家和安阳侯府的人见此,更是不敢停留,抖着腿儿上前拖起操文祥便夺路而逃。那速度快得,都快赶上奥运会比赛现场了。
生怕慢上一息,那女魔头的夺命飞脚就踹过来了。
闹事儿的走了,见再无热闹可看,围观的人群也很快散去。
关雎将匕首收进袖子里,实则是收进了系统空间。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过身问李亨:“舅舅看热闹看得可还开心!”
李亨乐乐呵呵,大大方方道:“挺不错的。姓操的王八,往后怕是都要绕着咱们这块地儿走了。
只是安阳侯那儿,怕是有些麻烦。这回,咱们家可算是同他结了死仇。
他家别的不多,就女儿最多。这盘根错节的姻亲关系,舅舅担心,他这一系的人将来会给你使绊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在实力面前,什么姻亲关系都不好使。实在不行,不还有包子爹顶锅吗?”
李亨嘴角直抽抽,心道,让殿下给你顶锅,你可真不客气。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外甥女对殿下还真没客气过!
“你没事吧?”
关雎看了看自己:“没事,就是衣服太长了些,打起架来有些不便,下次得做两身束袖的。”
李亨:“......”他这外甥女这辈子怕是同“淑女”两字沾不上边了。
包子在一旁啊啊的吵着要娘亲抱,关雎接过孩子,在他的小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抱着儿子进屋了。
刚打了一场架,全身都是汗,很有必要洗个澡,清洁一下。
次日,一则消息再次引爆了整个靖州府城,听说消息是医馆那边流出来的,十分可靠。
听说,数次带人去知府衙门找麻烦的操家家主操文祥,被荣宁郡主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
他这个年纪不上不下的,就算是接好了,下半辈子怕也使不上重力了。
至于安阳侯,也是被荣宁郡主单方面按在地上摩擦。
虽说没有伤到骨头,但浑身上下却也没有一块好肉,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动弹。
也不知是被荣宁郡主吓破了胆还是怎么着,竟然不顾满身的伤,连夜带着人出城回京了。
同时关雎也就此事修书一封,让卫阙留在靖州的人送去了京城。
在这场持续了半个多月的风波里,舆论一边倒的站在了关雎姐弟这边。
京城来的怎么了?安阳侯又样,就可惟不讲理道,随意伤人了吗?
都说荣宁郡主打得好,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权贵,就得狠狠收拾了。
好叫他们知道,他们靖州府的百姓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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