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颇有几分姿色的白母,在拉扯他们姐弟俩长大时,孤儿寡母的没少被人惦记。
白母性子柔。
白鹭为了不被欺负,只能逼着自己泼辣,在打架时敢下狠手!
这一点,从她刚才狂抽军子的大嘴巴时,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中,就能看得出来。
附近这几个村里的坏孩子们,还真都听说过白鹭的大名,知道她不是个善茬。
话说江文东也想带着白鹭。
有这个小狗腿鞍前马后的,江文东这几天“微服私访”时,那是颇为省心的。
“可你的车子——”
看着扛着车子阔步而去的军子,江文东有些为难:“咱们要是步行去花家村,那得走多久?”
“为什么要步行?”
白鹭走到江文东的车子前,扶起来抬脚上车,拧腰拍了拍后座:“来,雅座。”
江文东——
白鹭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认真的说:“江镇,我白鹭对天发誓。以后在工作状态下,绝不会再对您耍性子。我骑车载着您,也没有丝毫的龌龊心思。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看她确实这样想的,江文东只好说:“那你下来,我载着你。”
“乡下路难行,您一个大城市来的,载着人骑不了这路。再说了,我不但腿长有力气,关键是熟悉路况。刚才摔倒,纯粹是消极怠工下心态不稳,马失前蹄罢了。”
白鹭说着,再次拍了拍后座:“行了,别推诿了。真是的,别人又不知道您是镇长,您还在意个啥呢?”
江文东想了想,抬脚上车:“好吧,那我们轮流蹬车。”
“行。”
白鹭答应了声,足尖点地发动了车子:“江镇,坐不稳的话,就搂住我的腰。免费,不收您钱。”
说来也怪。
白鹭骑车后,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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