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文不仅嘲笑苏千鱼,还摘掉了苏千鱼的面膜,“老妈!都什么时候了,还做微针呀。你脸好红,跟猴屁股一样。哈哈!”
谁知心安大桥的另一端塌方,然后母子俩掉落山谷.....
“咦,老妈,你耳朵上怎么挂着个面罩?”江楚文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摘面罩。
面罩?虽说苏千鱼是个美容师,喜欢身穿各种古风衣服去上门给顾客做皮肤管理。
但她明明记得自己上午去参加美容师古风宴会时并没有戴面罩呀,真奇怪!
苏千鱼一把抓住江楚文的手,“别动,估计是原主的面罩,我没问你不要轻易说话,否则,怎么巴比q的都不知道。特殊时候我们可以用手语,手语你没忘记吧?”说完苏千鱼把面罩轻轻地戴上。
江楚文用手语比划着:老妈遵命,儿臣不敢忘记!
说起手语,苏千鱼突然回想起了七年前。
江河白腿受伤回家以后,性情大变,刚学会说话的江楚文被吓的不说话了。
夫妻俩四处求医,慢慢学会了用手语跟江楚文沟通。
后来江河白振作起来,做起了改装车生意,江楚文才重新开口讲话。
“走,下车去看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车子撞坏了没有。”
苏千鱼一边说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外面,副驾驶的江楚文也已经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就在苏千鱼两只脚着地后,从树上飞来一只蓝灰色的野猫,匍匐在苏千鱼的左肩膀上。
“啊——好痛,该死的!走开!走开!”苏千鱼越是用手拍打着野猫,野猫越是死死地咬着苏千鱼的肩膀不放。
这时,江楚文听到声音,双手立刻抓住上边梁,飞身出去然后一个回弹,用力一脚踢开了苏千鱼肩膀上的野猫。
不愧是学了五年的武术,十岁而已有这身手着实不错。
野猫重重地摔在地上,“喵”了一声,往森林逃去。
苏千鱼伸手去捏住鲜血直流的肩膀,“儿子,我肩膀流了好多血,好痛——”
“老妈,你肩膀好多血,你等我,我现在就去副驾驶拿急救包,我帮你止血。”江楚文说完转身就去副驾驶翻急救包。
就在苏千鱼用右手捏住左肩膀伤口的瞬间,一种微妙地感觉涌上心头:“我不是已经变成飞机场了吗?怎么可以这么酥软?”
“砰”地一声,把苏千鱼的思绪拉回现实。
就在江楚文拿着急救包走到苏千鱼前面的时候,突然倒地不起,嘴里念念有词:“老妈,我脖子好痛,有东西咬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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