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思思抿嘴。
杨曦说得没错，是自己叫她帮忙掐的，都怪她自己，反正杨曦从没做过错事。
她搓了好一会儿手臂，才慢慢重新坐下，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水杯，两眼似乎放空。
“你说，宋清浅骗了我吗？”
杨曦手腕平稳，重新倒上水。
水流潺潺，如一条细线将宛思思的头脑都打成一团结。
放下倒水的水壶，杨曦掀起眼皮反问，“你说呢？”
“我……我觉得可能是我们听错了。”
宛思思声音弱弱的，眼睛看进杨曦的眼底，那眼里仿佛在说，你同意吧，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却见杨曦摇摇头。
“我没有听错，你也没有听错，她确实骗了你，而且，她不仅骗了你，她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了。”
她必须打破万宛思思的侥幸。
也想要撬开她的心。
这么多年，她终于有了光明正大试探的机会，必须牢牢抓住。
宛思思瞪大眼睛，美目中都是不可思议。
“不，不能吧？”
“不能什么？”
杨曦表情平静，声音也极其稳定。
“她和那个...”
“谁？”
杨曦步步紧逼。
“我觉得她和那个周姐姐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种关系，难道她们真的在谈恋爱？”
宛思思摇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
杨曦循循善诱，一步步引导让宛思思自己说。
“她们，她们都是女生啊……”
杨曦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掌攥紧，面无异色的道，“都是女生怎么了？不过是喜欢上同性别的人，没什么问题。还是说，你其实觉得女生不应该喜欢女生，只能选择那些臭烘烘的男孩子？”
本来宛思思觉得这已经是个大问题了 但经过杨曦这么一说。
好像，似乎，的确不是大问题。
不就是喜欢上了同性别的人吗？男女能互相喜欢，女女怎么就不能了？
“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我觉得你说得对。”
杨曦摸了摸杯子边缘，那里刚才被宛思思喝过水。
宛思思纠结的眉头刚要舒展开，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可是，可是她们年龄差距那么大啊，怎么能，怎么能……喜欢上对方呢？”
宛思思想起听到的那两句简单对话，令人想入非非，普通的姐妹会这么说话吗？
至少，她就想象不出来。
杨曦把重新倒满水的杯子推到宛思思面前。
“怎么不能？她们是违法了还是违背道德了？”
法律？道德？
杨曦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啊。
宛思思皱眉想到。
法律好像没有规定女生和女生不可以谈恋爱啊，道德上……
杨曦接着道，“法律也没说不能，道德上最多被知道的人谴责，难道你还能过去拆散她们？”
“那倒不会，我还没那么没品，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
宛思思下意识的回答。
杨曦眼眸沉了沉，“我看你就像。”
“啊？哪里像？你不要误会我。”
宛思思急忙瞪大眼睛道。
她可是清清白白正直非常的好人。
杨曦伸出手，“来，你摸着我的手发誓。”
宛思思听了，为了证明自己，立刻握了上去。
似乎还觉得不够，用力握紧，“我发誓，绝不会拆散宋清浅和周姐姐。”
说完，似乎觉得还不够，用力捏了捏杨曦的手。
后者眼神灼热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舍不得放开。
就在宛思思想要离开的时候，杨曦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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