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为什么你从来不主动？”
厉思思换鞋的手一顿：“因为不想。”她接着踩拖鞋往屋里走。
男人不紧不慢跟在身后，看她背影：“我想看你主动。”
厉思思“……”
想要的真不少，她觉得顾夜澜有点贪得无厌了。
淡淡一声：“看我心情吧。”
顾夜澜没再说什么，但那记幽深目光，似乎已有打算。
厉思思接着去浴室冲澡，顾夜澜想跟着一起洗的，但被女人先一步反锁在门外。
他没有钥匙，只好等厉思思洗好出来，自己再进去。
他洗好再回卧室时，床上女人已经睡着了。
但是有给他留灯。
顾夜澜就关灯上床，把女人揽进怀里睡觉。
似乎每次相互依偎，他们都能睡得很踏实，又是一夜好眠。
……
翌日，厉思思去对门按门铃，想叫程嘉一起吃早饭，等了半天才开。
程嘉蓬头垢面的，顶着黑眼圈和散乱的头发，身上还能嗅到酒气。
厉思思见了，关心问：“昨晚没睡？”
程嘉怏怏不乐：“睡不着。”
厉思思看她：“心里再难过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程嘉垂着头，只是“嗯”一声。
说起来容易，可人在极度悲伤时候，又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似得，按时吃饭睡觉。
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她这样答应，或许也只是不想让厉思思担心罢了。
厉思思接着开口：“吃早饭了，先去洗漱。”
程嘉点点头，就听话回屋里洗漱了。
厉思思进屋等她，等她洗完，两人一起回对门。
然而，程嘉一到餐厅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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