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笑道:“穆姑娘没有再说其它。但穆姑娘今日见过二公子后,很是关心二公子,不仅为二公子处理了伤口,还亲手为二公子更衣、洗脸、净手、绾发,直到把二公子安顿在床上睡着了,穆姑娘才离开主院,回了南监。”
闻言,宋纾余心花怒放,他垂眸看了看身上干净的里衣,又摸了摸脸和头发,不敢置信的跟刘妈妈确认,“她当真为我做了这么多?”
刘妈妈点了点头。
宋纾余消极的情绪,总算淡了几分,但他还是吩咐道:“日后我若再犯病,不准你们再找穆仵作!”
刘妈妈不解,“二公子,老身不明白,从穆姑娘今日的表现来看,对二公子的病情恢复,是有极大好处的,二公子为何不准?”
宋纾余没有回答。
刘妈妈只好应下,同时扯了个善意的谎,“这些晚膳,是穆姑娘吩咐老身为二公子准备的,都是滋补外伤的药膳,二公子便吃上几口吧!”
宋纾余的眼睛亮了亮,如同闪电划过窗前的光芒。
这一晚,白知知陪着穆青澄住在了衙门庑房。
暮秋的雨,下了一整夜,穆青澄也做了一整夜的梦。
梦里,出现很多光怪陆离的场景,有曲水流觞的宴席,有众多孩童玩闹的花园,有乱葬岗,有尸体,还有梳着羊角髻的小女孩儿,以及怀里抱着小狗的漂亮小公子。
……
翌日清早。
九月十九,皇帝限期破案的第三日。
穆青澄听到传唤,赶到前衙议事厅时,院判正与宋纾余说着什么,她进门的脚步顿了顿,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宋纾余。
他今日的状态,明显是恢复成了正常人,许是因为有伤在身,面容难掩苍白。
似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他低垂的眸子,蓦地与她隔空相望,但她立刻低头,匆促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卑职见过大人!”
她的神态语气,再不见往日的熟捻,反而多了分不易察觉的疏离。
宋纾余愣下。
他怔怔看着她,满眼受伤。犹是已经做好了被她厌恶的心理准备,但到底因为刘妈妈的安慰而存了份侥幸。
可现实,未曾予他心想事成。
“免礼。”
宋纾余嗓音有些干涩,他说完,便马上偏过脸,佯装自然的继续跟院判说话:“不分昼夜的检验,实在是辛苦诸位了。”
院判顶着黑眼圈,面色却是激动异常,“宋大人,着此医典古籍之人,堪称杏林天才啊!若是没有走火入魔,以活人炼药,必将造福万民,流芳百世啊!”
“医典古籍?”穆青澄听此,立刻追问:“院判是找到药方了吗?”
宋纾余将一本薄薄的纸页泛黄的医书递给穆青澄。
院判同时解说道:“我等检查了书架上所有藏书,你敢相信吗?竟然在《道德经》的扉页夹层里,找到了这本只有十几页的医典古籍!”
穆青澄不禁讥笑道:“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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