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豪宅大多是分布在在风景秀丽的地方,特别是依山而建,比如说紫金山、将军山、牛首山和老山等地方。山居、联排、独栋这样的名词成为“豪宅”的代名词进入到了金陵人的眼中。
这几年金陵的房价如坐过山车般达到了一个“峰”顶,均价已经突破了8千,更有一部分书包房破了万,搞得普通人的怨气很重。
辛辛苦苦干一年,不吃不喝的连个厕所都买不起,09年不得不开始限购。
大部分人不会察觉到,这个房价的高点只是上涨的起点。
对年轻人来说,买房仿佛成了一种奢望,价格高得让人望而却步。
年轻人背负巨大压力,化身成了银行奴隶。年轻人不得不为了一套房子奋斗终生,每月百分之五十的收入都被房租或房贷吞噬,生活节奏被高压的房价所支配。
等到金陵房价突破10万一平的时候,也就没有人念叨买不买得起房。
都躺平了,谁管你房价多少?
最好是卖一个亿一平,大家就静静地看爆炸。
新时代嘛,就是不买房、不结婚、不生娃,就可以避免人生大部分的烦恼。
一个人的狂欢,洗头房的直球,微醺状态,不香吗?
玫瑰园,开盘一套别墅就好几百万,虽然在市区,但坐落群山,环境优美,独享私密空间,是金陵土豪们追求,不验资都没有看房的资格。
朱昱霖脸上有些疲惫,可是精神还挺振奋。
优团,是她的事业,可以为之奋斗的事业。
“小姐回来啦。”住家阿姨打了个招呼。
朱昱霖朝着她挤出个微笑。
开了一晚上的会,实在是有些累了。
“老爷心情不太好,您小心着些。”住家阿姨把拖鞋递过来的时候,小声地提醒道。
朱昱霖眉头一皱,情绪莫名地烦躁。
又搞什么幺蛾子?
“姐姐?姐姐回来哦!”一个小萝卜头站在客厅里嚷囔。
一个年轻的妇人把小萝卜头抱了起来,笑着对朱昱霖说道:“昱霖难得回来,孙姨去盛碗红豆汤,暖暖身子。”
朱昱霖看着她,一脸寒意:“不用。”
“妈妈,姐姐怎么了?”小萝卜头仰着头,天真地问道。
妇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依旧笑着和孩子说“可能是累了,你姐姐最近很忙。”
母亲过世没多久,这个女人就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
当时朱昱霖还在中学,正是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和这个女人没少吵架。
撕比是常有的事。
她一上大学就搬到了宿舍住,便和这个女人接触少。
生完孩子之后,这个女人的脾气看似缓和了许多。
大概是觉得,母凭子贵,自己儿子会继承一切,也就很少和朱昱霖斗气。
“人都不会叫?”一个低音从楼梯传来,居高临下“懂不懂礼貌?!”
朱昱霖一抬头,她父亲正一脸不满地看着她。
“哑巴了?不会说话了?”朱建社提高了音调。
“你妈给你炖了红豆汤,理都不理?”
“你弟弟叫你,回都不回?”
朱建社瞪着女儿:“是不是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想认了?”
朱昱霖抬着头,丝毫不畏惧:“她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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