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了窦妙锦一面之词,不愿多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窦锦昭也懒得管,她之所以说这些,也不过是为刘璟说句公道话罢了,陆长婷嫁给谁,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窦家居外城,马车过去要一个时辰,到的时候已近午时了,窦毅领着一家老小等在门口,窦妙锦站在窦夫人身后,看到马车过来,抬起眼看过来,眼中是欢喜和得意。
彼此寒暄之后,窦毅带着陆长渊去前书房说话,窦夫人亲亲热热地领着女儿往后院去,“你回来就好,娘都有一年时间没有看到你了,瞧着瘦了,也长高了些。”
窦锦昭既没有长高,也没有瘦,窦夫人为人非常厉害,说话行事半点不漏。
要不是前世,窦锦昭也不会知道,原来她和窦妙锦所谓的双胞胎女儿都是假的,她根本就不是从窦夫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让母亲挂念了。”
窦妙锦在一旁乐滋滋地道,“姐姐,那日在宫里,我本来想和姐姐说话,奈何机会不好,姐姐不会怪我吧?”
窦锦昭矜持地笑,“怎么会,你回来就好。你姐夫说,你这一趟被人绑架去了渭州,吃了不少苦,还怪我没有关心你。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和姐姐说。”
窦妙锦愣了一下,脸红了,“长渊哥哥真是的,人家又什么都没和他说,他和姐姐胡谄什么嘛!”
说完,小女儿娇羞一般,一跺脚,跑了出去,还捂着红彤彤的脸。
窦锦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背影,窦夫人看在眼里,轻声问道,“国公爷回来,你们圆房了吗?”
窦锦昭长叹了一口气,被窦夫人拉着坐下,“还没有。”
“听说,你把他房里人的避子汤给停了?”窦夫人眼神有些凶。
窦锦昭点头,也不在意国公府的事这么快就传到窦家,“是啊,国公爷年岁不小了,府里一直没有动静,太夫人也挺着急。”
窦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说你糊涂不糊涂,瞧着你是个聪明的,怎地比你妹妹都还要蠢笨?嫡子都还没生出来,你把那些贱人们的避子汤停了做什么?你难不成还打算弄出个庶长子出来?”
“总是国公爷的血脉。”窦锦昭敷衍,低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窦夫人叹口气,“是不是那件事你知道了?”
窦锦昭愣了一下,这次是真的茫然了,“母亲,是什么事?”
窦夫人一副不打算瞒她的样子,“你小时候受过寒,大夫也说了,以后怕是子嗣艰难。这件事,我和你爹一直都不敢让你知道,眼下,到了这节骨眼上,瞒你是瞒不住了,可你也不该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窦锦昭小时候在大冬天里被人推下水,的确受过寒,后来她成了药百胜的徒儿,早就将身体调养好了。
“母亲,这是真的吗?女儿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吗?”窦锦昭演得很像,她那一次掉到水里,本来就很蹊跷。
窦夫人沾了沾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也是我儿命苦,好好的一桩姻缘,又不能生了,以后可怎么办呢?国公府还有爵位要继承,你总不能抱养一个贱妇生的贱种吧?不管是谁生的,总之不是窦家的血脉,和你也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握着窦锦昭的手,“好在,还有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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