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静,窦妙锦痛哭流涕,就好似身世出问题那个人是窦妙锦,他眉头紧皱,面沉如水。
窦妙锦扑进了陆长渊的怀里,“长渊哥哥,连你也觉得我只能做平妻,不能当嫡妻吗?”
这是两个概念,但此时,陆长渊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手搂着窦妙锦,“这是怎么回事?”
窦毅察言观色,不情愿地道,“国公爷,我们也没想到锦昭的身世会出问题,我和你岳母现在也是焦头烂额,很多事都没有查清楚。如果锦昭的确不是窦家的女儿,与国公爷有婚约的自然应该是妙锦。谁能知道,会有这样阴差阳错的事呢!”
窦毅是老狐狸,事情没有说死,也把窦妙锦的问题抛给了陆长渊。
“什么没有弄清楚,你们分明就是舍不得窦锦昭,你们觉得她才最适合当窦家大小姐,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可你们就是嫌弃我。我一出生就被换走,难道不是你们的问题吗?是你们对不起我!”窦妙锦情绪很不好。
陆长渊眼中滚着墨云,阴森可怕,他单手搂着窦妙锦的腰身,“岳父大人,妙儿说的是事实嘛?”
窦毅一滞,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指责过。
窦夫人忙道,“长渊,你怎么能这样说?妙儿就算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自从她回来后,我哪一点怠慢她了?当初,把她养在庄子上,也是为了她好,衣食住行上,哪一点亏待她了?”
“是没有亏待!可是比起她来,我哪一点比得上?在世人的眼里,她是窦家大小姐,我是什么?上京城中,谁认得我?现在,连你们也都认为,她才有资格做长渊哥哥的嫡妻,我只能做平妻。
可我才是真正的窦家大小姐,她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长渊哥哥,抢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
如果能够胡搅蛮缠,把三日后的婚事推迟,窦妙锦愿意找根绳子上吊吓唬吓唬他们。
窦锦昭将窦妙锦的算计看在眼里,总觉得窦毅夫妇嫌弃窦妙锦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实在太不像窦家的人了,心思都写在脸上,脑子像有坑。
“皇上已经赐婚,妙儿是我的妻子,窦家之前的确欠她良多。最后只剩两三天的时间了,希望岳父岳母不要再亏待她了。“
陆长渊看向窦锦昭,“锦昭名义上是我的妻子,现在她的身世有问题,岳父岳母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长渊哥哥!”窦妙锦不甘心,如果窦锦昭不是窦家女儿,那么嫡妻应该是她的。
但,陆长渊是不可能为了这件事,请皇上再下旨的,这样只会惹恼皇上,对定国公府百害而无一利。
不过,如果没有嫡妻,那么窦妙锦这个平妻就是定国公府的主母。
只是,看着窦锦昭这张明艳无双的脸,陆长渊还是心生不舍。
他按了按窦妙锦的腰身,让她稍安勿躁。
“长渊,这件事,我们也没有查清楚。”窦毅为难地道。
窦锦昭终于开口了,“父亲,请邱嬷嬷站出来说句话吧,当年,母亲生产的时候,是邱嬷嬷主事,她理应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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