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吉祥不明所以,“姑娘,今天是你的大婚之夜,要想什么法子?”
事关重大,吉祥的身家又捏在自己手里,窦妙锦也没有瞒她,“我身子不好,今天不能和国公爷圆房,哎呀,你赶紧安排人去和我爹说,让他想办法。”
吉祥“是”了一声,想到有人来问她想不想给国公爷当姨娘,她这才明白,这话的缘由从何而起。
她才出了院子,就有个小丫鬟过来了,喊了一声“吉祥姐姐!”
吉祥愣了一下,那小姑娘将一包药粉递给她,凑到她的耳边,“吉祥姐姐,这个放在沐浴的水里,能够催眠呢。”
小丫鬟没有再说多的,吉祥一下子紧紧地捏住了药粉,回来之后,就跟窦妙锦说,“国公府夜里管得太严了,几个角门都关了,要出去只能走大门,可大门口要是盘问起来怎么办?”
窦妙锦急得跳脚,大骂吉祥什么都办不好,吉祥给她出主意,“夫人,要不一会儿您沐浴的时候拖延一下时间,国公爷喝了酒,不定在床上躺一会儿就睡着了。”
窦妙锦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办法也很好,只有点担忧,“万一他不睡呢?”
吉祥又出主意,“要不,奴婢让厨房熬点安神汤来,就说夫人要喝?”
窦妙锦夸赞道,从头上拔下一根钗子,“吉祥,赏你的!”
安神汤熬过来了,耳房里的浴桶里也灌满了水,听前面说国公爷要回来了,窦妙锦慢慢地脱衣服,等陆长渊从外头进来,她就去了二房,吩咐吉祥服侍陆长渊喝安魂汤。
水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香味,窦妙锦跨过浴桶进到了水里。
不等陆长渊进屋子,窦妙锦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陆长渊喝得迷迷糊糊地回来,吉祥服侍他更衣。
吉祥是窦妙锦的贴身丫鬟,将来也会是他的通房,给他脱衣服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眯着眼睛,问,“夫人呢?”
“夫人在耳房沐浴,奴婢这就去请夫人过来。”
她说完,转身的时候将屋子里的喜烛吹了几根,只留了两根远处的,光线瞬间暗下来,陆长渊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他今天没有喝几杯酒,头怎么就晕起来了。
再有人进来时,脚步放得很轻,陆长渊喊了一声“妙儿”,就看到来人去将剩下的两根喜烛吹灭了,她只穿了一身红色的亵衣,踩着月色,来到了床边,一身迷蒙的香味朝陆长渊袭来。
这香味令陆长渊浑身热血沸腾,他搂住人儿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从来没有过的失控感令他沉迷,只觉得坚硬如铁,比年少时第一次的冲动还要猛烈。
结实的架子床摇摇晃晃,吉祥先还不敢喊,后来实在受不住那力度,连声尖叫求饶,连嗓子都劈了。
窦妙锦就是在这种声音里醒过来的,浴桶里的水都冷了,竟然没有人喊她起身,隔着一道门,男人的喘\/息声,闷\/哼声,女人的嘶\/叫声,声声入耳,她都听懵了。
等回过神来,窦妙锦怒不可遏,腾地从浴桶里起身,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裹了一块布巾冲过来,看到大红鸳被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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