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是为了二姑娘好啊!”
窦锦昭“嗯”了一声,淡定地道,“起来吧,发生什么事了,闹这么大,阖府都惊动了,大喜日子,洞房花烛,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她进来,似乎才看到太夫人在这里,福了福身,这才看向窦妙锦,“妹妹初来乍到,怕是不知道,国公府有祖训,不得私自刑杀下人。今日是怎么回事?”
窦妙锦眼中崩出杀意,“我屋里的事,与你何干?”
“妹妹怕是忘了,我一日没有和国公爷和离,一日就是嫡妻,我来这里,当然是要喝妹妹敬的茶。”她说完,在屋子里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红缨和吉祥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好似两尊门神。
“你配吗?”窦妙锦昂起了下巴,“你不是窦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做国公府的主母?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敬茶?”
“既是如此,那就罢了!”窦锦昭这会儿过来,原本也不是来喝窦妙锦敬的茶,她看向陆长渊,“国公爷,吉祥今天既然已经服侍了国公爷,依我看,不如收在房里。
今日好歹是国公爷大喜之日,再,红缨今日诊出了喜脉,过几日长婷妹妹也要出阁,三喜临门的事,府上见血怕不吉利。”
太夫人深觉有理,“还是锦昭明理,依我看,就该这样。当家男人,睡个把丫鬟是多大点事,又打又杀,这是谁家的规矩?”
太夫人明显生怒,陆长渊不敢违逆。
窦妙锦尖叫道,“凭什么她说了算?今天又不是她的洞房花烛夜!长渊哥哥,我不同意,我不答应,我不愿意!窦锦昭,是不是你让这贱蹄子这么做的?我就知道是你,你不安好心!”
太夫人气怒不已,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一刻,她很怀疑,娶这么个搅家精回来,真的合适吗?
窦锦昭一挑眉,“妹妹,你的洞房花烛,我就不明白,你为何不服侍国公爷,偏偏还在浴桶里待那么长时间,还睡着了,莫非你不想和国公爷圆房?”
“你胡说,我为什么不想?”窦妙锦像是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十分失态。
她站起身来,走到窦妙锦的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指着她耳根处的一块黑斑,“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长了一块黑斑?”
“关你何干?这是胎记。”窦妙锦慌乱地捂住了。
窦锦昭摇摇头,“不对,我记得以前你没有这个胎记的,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眼见陆长渊起疑心了,窦妙锦慌乱道,“你管我什么时候有的?一直都有,是你不知道。”
窦锦昭眉头一皱,问吉祥,“吉祥,你家主子以前就有这块胎记吗?”
吉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看向窦妙锦。
窦妙锦此时笃定吉祥已经投靠了窦锦昭,她除了气怒还觉得委屈,“吉祥,你竟然听窦锦昭的话,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窦锦昭笑道,“她现在不是谁的丫鬟,她今夜为你代劳,往后就和红缨一样,是国公爷的人了。”
不等窦妙锦说话,窦锦昭就朝陆长渊道,“国公爷,依我看,府里就先设两名姨娘吧,让红缨和吉祥一块儿蹭一蹭妙锦妹妹的喜气,说不定过几天,吉祥也能传出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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