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卖身契上鲜红的手印和熟悉的签字笔迹，雪白娇躯上满是泥泞的步云烟微微扬起了嘴角。
“玉儿，停了吧。”
“是…小姐。”
眼神迷离，微微咬着下唇的玉儿点点头，稍稍清醒了过来。
她此时脸蛋通红不已，心中只觉得羞愤到了极点。
万万没想到，小姐居然让自己做这种事。
……
床上。
手脚被捆，一丝不挂的苏幕面色苍白，他感觉自己四肢无力到了极点，甚至大腿都在发颤。
他发誓。
如果能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碰这个腹黑妮子一根毫毛。
步云烟这丫头，还有玉儿。
轮流上场，差点给他胆汁都坐出来了。
哪怕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居然还准备给他上春药继续……
没办法，他只能签字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没等被蒋灵玉那疯婆娘抓到，自己就已经先油尽灯枯了。
尤其是玉儿，那一副眼神满是嫌弃，又听步云烟命令来榨干他的样子。
苏幕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
随着这对主仆离开，大约两刻钟后又才回到了房间。
此时两人已经洗干净身子，穿好了衣物。
“算你识相。”
步云烟来到床前冷哼一声，随即直接把一块手帕扔在了他身上。
“你自己擦擦吧，衣服给你放在旁边的桌上了。”
“以后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步府一个低等的不能再低等的下人！还有，你若是敢对表姐说这件事，我哪怕冒着跟表姐翻脸，也要阉了你！”
古代，对于卖身到富贵人家的人，其实有没有人权全看主人家。
如果真的要阉的话，奴仆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好。”
听着旁边传来的威胁声音，苏幕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水，最终还是屈辱的点了点头。
曾经。
他好歹也是天子呢！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除了需要祭拜天地，哪个人见了他不俯首称臣？
但如今，他居然被一个小妮子逼着签了卖身契，这已经不仅仅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了。
从大周法律层面上的意义来讲。
现在的他，甚至连个人都不算，只不过是步云烟这死丫头随时可以任意支配的私人财产！
“玉儿，我们走！”
“是，小姐。”
玉儿应了一声，俏脸上依旧残留着刚刚的红润之色。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按照小姐之前的吩咐，将床上的绳结打开了。
离开房间。
玉儿看见前面走着的娇小身影一歪。
“小姐。”
她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搀扶住了对方。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黑暗中，步云烟小脸通红，她深吸一口气摇了摇脑袋，强忍住体内传来的异样。
“就是有点腿软，撑的慌……玉儿，你扶我去旁边的厢房休息一下。”
“呃……好。”
玉儿尽管也有相同的感觉，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因此体质要好不少，还是能稍微扛住些。
“小姐，你小心点……”
……
第二天。
苏幕本来是要被步云烟带着去官府更改户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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