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
“看来我之前真的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说罢,萧翎的手移到宁安的腰间,直接扯开了宁安的腰带。
“今天我就让你明白明白,成为了我萧翎的人,那么你便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面对萧翎的强势,宁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萧翎的唇再度压上来,原本就破了的嘴角瞬间又传来一阵疼痛,紧接着便一阵血腥气在口中弥漫。
而萧翎此刻就像一直嗜血的狼,在马车里是尚能克制,如今进了屋里,心里滔天的怒火和欲望瞬间倾泻而来,想将宁安彻底的吞吃入腹。
萧翎的怒火发泄了很久,久到宁安觉得自己能死在床上。
期间无论她如何求饶萧翎都没有缓和半分,直到最后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等宁安再度醒来时,周围早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宁安伸手往旁边摸了一摸,空的,没有人。
不过动了一下,宁安瞬间皱起了眉头,感受着身上各个地方传来的酸痛感,在心里又骂了萧翎一句。
可嗓子里干涩疼痛的感觉让宁安迫切的想要喝一口水。
但身上的不适却让她不想动弹半分,只能尝试着喊了一声:“紫鸯。”
一直守在门外的林川听到屋里的动静,扬声道:“宁姑娘请稍等,我去只会主子一声。”
宁安在床上听到外面林川的声音,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以前她在萧府时,紫鸯都会在门外候着,听到她的动静都会进屋来伺候她,难不成今天紫鸯没有跟过来?
宁安想想也是,她在千乐坊被萧翎拉走,后来上了马车直到她被萧翎抗进了房间,她一直都无暇顾及紫鸯。
难不成紫鸯被落在了千乐坊?不过宁安记得她上马车时看到紫鸯跟出了千乐坊,如此宁安也算放心了。
只要紫鸯不被拓拔澈的人抓到就行。
只不过她怎么觉得在萧府门口时好像也看到了紫鸯似的?
嗓子难受的厉害,宁安想要起身,不过上半身才刚离开床,就又倒了下去。
宁安心中一阵气闷,恨不得把萧翎的脑子扒开来看看,他为什么就不愿听自己解释一下呢?
宁安不知道的是,紫鸯确实是跟来了萧府,只不过也被萧翎关了起来。
那时萧翎拉着宁安走的快,林川也没有等她,紫鸯落后了好大一截。
等她走到了萧翎的房门前时,林川早就守在了那里,而且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紫鸯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无措的站在门口。
当时林川心里也担忧着,怕宁安将萧翎的秘密已经说了出去,便拉着紫鸯盘问了一番。
可宁安的计划并没有跟紫鸯说,林川问来问去紫鸯只说宁安说了不会答应温子衍提出的那种事情,至于宁安又为什么去找拓拔澈,紫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傍晚萧翎从房间出来,林川便立马把这事跟萧翎说了,随即萧翎便让人将紫鸯关进了柴房,然后让林川守在了房门外,自己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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