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母亲也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的嫁妆当时情急,便挪用不少,我们用田庄铺子抵用可好?”
他知道母亲还留了些值钱的田庄铺子,凑一凑兴许差不多!
苏卿凌并不废话,应了声:“可!”
便听谢宣平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前些日子,你买的那两个孩子,母亲极是喜欢,还请你能割爱,让与母亲,府里至今没有小孩子,让那两个陪伴左右,也能安慰母亲一二!”
苏卿凌挑眉,好笑道:“谢家大爷,可真是个大孝子,如今都这般模样了,还想着弄两个小孩儿给你母亲,难不成,这两个孩子与你有什么瓜葛不成?”
谢宣平一惊,难不成这女人发现了什么?
“凌儿,我们府中如今都这般模样,母亲心力交瘁,我也是想着她向来喜欢小孩儿,有人陪伴左在,她心情也会不错,你莫要多想!”
“谢家大爷记性好差,如今,我们小姐已与你和离,以后再莫叫我们小姐闺名!”
夏荷早就压不住火气,提醒之余,夹枪带棒!
苏卿凌并不制止,只笑呵呵道:“谢大爷可听清楚了?现在,我们一步步来,先说我的嫁妆!”
那边,谢侯爷已经脸色铁青,呵斥夫人快去取那些房契地契,心里暗骂这女人真是个眼皮子浅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形势!
老二已经废了,老大如今前途堪忧,庶子明哥儿倒是个读书好的,日后前途无量,如今皇上已今贬斥自己,说明已经盯上侯府,若侯府此时再闹出大动静,只怕明哥儿也会跟着受了连累!
侯府如今的希望全寄托在明哥儿身上,可再不能有失!
刘蝶静被一阵斥骂,面色青白交加,虽心里并不服气,也只能将去到自己的卧房,将装有房契地契的木匣子拿了出来!
正要交到谢侯爷手里,便见在自己屋里养伤的谢孝廉大叫一声:“不能给!”便冲了出来,歪歪倒倒就扑过去要抢那匣子,将人吓了一跳!
谢侯爷惊吓之余抱着匣子就躲去一旁,岂料这些年酒色掏空身体,反应慢了些,竟被谢孝廉将匣子抢去!
谢孝廉之前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在屋里正养着伤,母亲也没告诉他今日有事!
岂料,屋外两个丫头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他听到,只说苏氏要拿嫁妆,只怕到时府里拿不出东西,只能用田庄铺子抵消,到那时,只怕府里连下人都养不起了!
谢孝廉一着急,不顾后背的伤势,急匆匆便赶来锦绣堂,正看到母亲给父亲的匣子,哪还顾得旁的,扑上来就抢!
此时,谢孝廉紧抱着木匣子,后背刚结了痂的伤口撕裂,疼得他龇牙咧嘴!
“嘶……父亲,咱们就这点家当了,给了他,咱们还怎么生活?”
谢侯爷看着这个逆子,气不打一处来,却并没有上前,只瞪着眼骂道:
“你这个逆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如今竟又来阻挠,就算是咱们侯府沦落到要饭,难不成真要不还人嫁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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