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莺此刻回想着那一声声‘孟秘书’,脸红心跳加速。
自从她说,你从未喊过我一声职务的称呼之后。
在游轮上的这两天一晚,他便一直喊着她孟秘书。
即使是在餐厅里面缠绵的时候,他还是用磁性沙哑的嗓音徐徐无波澜的在她耳边喊着孟秘书。
即使他在餍足愉悦的时候,也是一本正经不动如风的喊着,‘孟秘书’
性感而沙哑,腔调纯正。
这个时候,太标准的普通话,比春药都让人燥热。
孟莺,知道,梁晋琮是故意的。
紧握了一下这一管药膏,放在了抽屉内侧。
行李箱里面,她自己带去的衣服,被扣在安检处,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她一件一件的重新放回了衣帽间。
行李箱里面放着一个蓝色的绒盒,里面是一枚腕表。
那是梁晋琮佩戴的,进了水...
就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仿佛是默认给了她。
她此刻,几乎不敢直视这枚腕表,腕表已经被擦拭的很干净,可是表针停止了。
很冷很硬的表带,表盘。
她戴在腕骨上,表盘很大,但是那个男人带着,就格外的合适。
双手抚在胸口处,孟莺压了一下,胸腔的内的心脏,跳的格外快。
快到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赶紧把腕表锁在了抽屉内。
-
当她看到梁晋琮的那一件烟灰色的衬衣的时候,整理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空气中充斥着一抹幽幽淡淡的雪松香,这一件烟灰色的衬衣,布料精贵,完全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带着一层丝绸的光泽,这是被梁晋琮扔到垃圾桶里面的那一件。
她从垃圾桶里面捡了出来。
白秘书说,他有洁癖。
讨厌异香。
难怪靠近的时候,他会问自己身上喷了什么香水。
哪怕她当天下午,已经换掉了衣服,沐浴的时候用了无香的白肥皂。
低头,轻嗅。
或许是因为靠近,烟灰色衬衣上丝丝缕缕的雪松香画作实质,包裹着她,缓缓的伸手,女人修长秀气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衬衣的领口。
孟莺的脑海中几乎可以想象到。
梁晋琮穿着这件衬衣的样子,他的衬衣,颜色单调黑白灰,但是布料做工手艺都不同,手中的这一件,在灯光下泛着丝绸的光泽,细看在灯光下有银色的纱线织线的纹路,袖扣是同色金属,低调而奢侈。
-
长镜前。
孟莺换上了这件烟灰色的衬衣。
衣服很大。
衣摆处遮住了臀部。
露出一双修长泛着莹白的双腿。
被雪松香包裹着全身。
精致的小脸开始泛红,男士的布料并不算柔软,跟她身上那件纯棉睡裙无论没法比较舒适度,虽然她那件睡裙很便宜。
可是这件男士的衬衣,有异样的粗粝感。
摩擦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孟莺此刻刚刚洗完澡,黑色的长发半干,面颊原本就被浴室里面的水蒸气氤氲到潮红,赤裸着双脚踩在奶油白的地毯上。
镜子里面,画面有种无以言说的禁忌感。
她有些失神。
闭上眼睛的时候。
仿佛,真的在梁晋琮的怀抱中。
烟灰色衬衣的布料紧贴着皮肤,仿佛带着温度。
她好像要迷失其中。
忽然,孟莺猛地睁开了眼睛。
唇瓣微张,又猛地咬牙。
立刻将衬衣换下,折叠好,放在了衣橱最底下的一层抽屉中。
接着,她有些无力的靠在衣橱上,背脊轻轻的抵着,抬手,捂住了脸。
她刚刚真的,好像在一个漩涡里面。
真的,要陷进去了。
很奇妙的感觉,孟莺甚至努力的抓了一下自己半干的长发,深呼出一口气。
过了几分钟,她的眼底,才恢复清明。
垂下眼眸,继续之前的整理。
指甲狠狠的往掌心里面掐,她的内心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孟莺,忘记那游轮上的事情,这两天的一切,一切。
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
山顶,梁宅。
男人从泳池中游出,随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劳叔走进来,“先生,陆小四哥来了。”
梁晋琮点了头,接过了一遍的佣人递上了的毛巾,他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水珠沿着下颌线缓缓的没入衣领。
“让他去茶厅等着,我随后就来。”
侍茶师半跪在地毯上侍茶,陆之徊轻轻的嗅了一下茶汤,眉尖挑了一下,“好茶啊,茶好,美人更好。”
侍茶师脸一红,“陆少爷真会开玩笑。”
陆之徊是陆家最小的儿子,自幼随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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