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阳离开之后,我打算自己慢悠悠回去,就在快到租房的时候,我突然想去找刘子轩一趟。我还想去看看他,想到那里他还照顾着一个老太太,我觉得他这样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照顾着朋友的家人。我对他很感兴趣,我从学校那里知道他已经来了有些年头了。我想知道:这些年他有没有回过家?还是一直住这里?他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他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值得让他这样一直守着本地的一个老人?
这些事情越来越吸引着我,每次问起他都是找理由逃避这个问题,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或许是他不愿意向外人提前吧。想到这些,我走着的脚步又停下来,我又不想去打扰他了,过几天或许我就离开了,到时候可能又不会再产生什么联系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友谊,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有的就是暂时性友谊,在固定时间段和固定地点里产生了交际,一旦这种时间和地点改变,那这种友谊也就没有了存在条件。刚刚结束友谊的时候我也很苦恼,似乎生活里已经没有了这些,感觉很不习惯,但是渐渐就明白了,这种才是人生的常态。
于是,我转头又朝向了租房方向,这次我也没打算回租房,我打算去看看冰冰。冰冰和我没有同学之间的牵连,但是她和我有着莫名的友谊,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和我们感觉不一样,又可以说是一样。
来到了冰冰酒吧门口,她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白天闭门的习惯,我挺意外的,她是我见过第一个白天不关门的酒吧老板,也是现在我见过的唯一一个。酒吧白天是很冷清的,不会有人来,但是冰冰就是从来没关过门,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她自己坐柜台前面睡着了,我们摇她都没有摇醒,我们以前半开玩笑,说这样会被那些痞子进来,她也开玩笑说别人不是她的对手。她性格就是这样:豪爽,幽默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气质。
我进去之后,没有见到冰冰,酒吧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连之前前台的小妹也不见了,我环顾着四周:这里看上去和之前那里差不多,装修风格都还是一样,没有那么多花哨的东西,看上去朴素很多。想到这里,我想起了覃塘的酒吧,那里弄的花花绿绿,全是灯光效果,晚上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冰冰从外面匆匆赶来,和我撞一个照面。
“你去哪里了?”我先问道。
“没去哪里,刚刚去买个东西去了,你怎么来了?”
我哭笑不得:“你心真大啊,出门也不关门,这里门开那么大,到时候被人家溜进来偷东西,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我过两天就走了,来看看你。”
“那怕什么,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哪里有那么多小偷。再说了,店里又没有什么,就一些酒,你家小偷进来偷啤酒出去喝?”
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我瞬间哑口无言了,一时间突然找不到应该怎么和她反驳了。她也没有再说话,手挥了挥,示意我进去和她说话,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在和她站门口讲话。
我进去之后,她举了举手中两瓶不同牌子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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