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时候的玩伴一起来的,具体什么原因我已经忘了,我只是记得她说我们当时心不诚,然后在神庙前面大喊大叫,说着我们大人的名字,让我从那里开始对这个人非常反感。
这次也一样,我没有停留,我绕开她,端着东西就回家了。
这天在农村老家是要吃素食的,我和姐姐姐夫几人对桌上的食物根本提不起兴趣,我们只是随便吃了几口,便不再动筷。
收拾碗筷之后,我来到村道上,这里已经早变成了水泥地板,几个人端着盘子来来往往,我知道,他们是要去神庙里供奉,或者刚刚从上面回来。
我感觉村里现在也变得好苍凉,连过年人都没有几个,有的还是之前那些老人,有些年轻的回来了,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一样没有起床,他们和老一辈思想已经产生严重变形了,不愿意再和他们产生任何思想触碰。包括我自己,我自己也不愿意和父亲再谈论什么,我觉得我们思想已经产生了严重代沟,说什么都来不到一个点子上。
世界都在发展,他们在这里原地踏步,实际上也是一种变相落后……
饭后,我们几人朝着叔叔家方向走去,对于这个叔叔,他一家对我还是很好,我自己以前一个人在家里,基本也是和他们一起过春节,他家里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孩子,说起来算我堂弟,我从小和他玩得来。不过,后面几年联系也少了,我回来联系联系过他,他今年没有回来,至于他现在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们来到叔叔家,叔叔一家还是很热情,很多老家的街坊邻居都聚一起,我自己很害怕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免不了问东问西,我最害怕农村的口舌,一不小心就传得十里八乡都处都是,哪怕是谣言也传得快。在我们拉着小宇上去寒暄没有多久,很多人都不约而同过来搭话。
我赶紧拉着小宇避开他们,这时候,我从心里感到恐惧。我知道,这时候见了我,免不了要问我现在工作,我说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拿自己孩子或者亲戚孩子来比。我讨厌这种比较,我感觉自己就像物品一样,我觉得这就是现在很多人不愿意回来,回来不愿意出门的原因。我觉得这种固定的搭话方式,已经形成了农村的一种“特产”,全身透露着:狡诈、虚伪。
果然,我还没走远,就听到了人家问姐姐姐夫的工作,真的,现在农村这种方式让人感到窒息。如果你说出来很好的,他立刻转移话题,如果不好,他就一直揪着这个事情说,还说谁谁谁现在在干嘛,挣了多少多少,你们应该如何如何……
我真的讨厌这种事情,却又无可奈何,我也不敢出去理论什么,主要还是我自己现在一事无成,我现在还没有那些读专科的同村孩子混的好。我除了内心烦躁,还害怕人家询问我。
就在他们人越来越聚过来的时候,我拉着小宇,赶紧离开了叔叔家,我害怕他们到时候看到我,不免一阵“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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