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信,但康亲王府已有了端倪,王府之中也有暗探被派出前往南疆。
这几乎就坐实了司徒锵的身世有疑。
“两情相悦,只是看见彼此,一样心生欢喜。”洛宜缓缓道。
李太后是先帝的继皇后,比先帝小了十几岁不止,入宫后也算不上得宠。
后来先帝沉迷于修仙问道之术,宫中不仅养了许多道士,宫外的佛庙高僧他也不曾放过,花重金修缮了不少破败庙宇。
后月月带着李太后来到广安寺修养,就让李太后与息古法师看对了眼,一来二去两人有了私情——而且还是真情。
在那话本子里,息古法师为了李太后不惜背德杀生,设计污蔑阎善渊命格不详,有损皇运,以此来谋夺皇权。
眼瞅着日照台上的息古法师准备离开,洛宜道:“皇上这会儿若是派个人一路跟着息古法师,不出意外还能瞧见李太后前两年放出宫去了的老嬷嬷——也来广安寺上香。”
这句话一出,阎善渊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了起来。
他一只手掐住洛宜的腰轻松一提,就将那趴在窗边往下看的小女子给捞了回来,牢牢禁锢在怀中。
洛宜发出幼兽般的惊呼,红晕沿着脖颈顺势爬到了耳根。
她的鼻尖都是来自阎善渊身上的冷竹香,凉薄却又带着些许苦涩,让洛宜无处可逃。
“你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阎善渊呼出的温热之气喷洒在洛宜的耳尖,洛宜下意识地缩了缩脖颈,一双桃花眸怯生生地看过来,似春水柔情。
“妾身自然有妾身知道的法子。”洛宜的声音如软糯的丝绸般柔美,温柔似水,“待日后机会妾身再与皇上说?”
洛宜知道自己难以解释这自己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可是能瞒得住一时是一时,待日后她有了机会再安插人手,照样能将此事瞒得下去。
只是现在,要稳住阎善渊。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妾身与皇上一条心,绝无欺骗,绝无背叛。”
洛宜说道,李太后与皇上不合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从没有人敢放在台面上说。
上次洛宜提出司徒锵的事,今日又敢拿李太后来表忠心,洛宜自己都觉得自己大胆妄为。
“朕对太后敬重有加,可从没有过不满之心。”阎善渊说着,手指却开始在洛宜的身上肆意撩拨。
他穿得规整而肃净,玉冠白面,清俊温雅,怎么瞧着都是守礼克己、端庄自持的谦谦君子。
可是这时行的却是浪荡之事。
洛宜虽有心穿得漂亮讨阎善渊欢心,可是却不曾想过会在此处与他做些什么。
她一面被阎善渊的行为撩拨得不知所措,一面懊恼自己刚刚心急失言,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皇上,妾身,妾身一会儿就要回到祖母身边......”洛宜有些慌乱地说道,下意识竟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只可惜她的力气不堪一提,阎善渊的手掌翻转,就轻松将洛宜的两只手腕攥到了一起,犹如镣铐紧锁。
原本温润的双眸染上欲色,如毒蛇如野兽,贪婪而疯狂。
“若是无宫女太监,一个时辰倒是能做许多事。”
阎善渊咬住洛宜的耳垂,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轻而易举地穿过洛宜喧嚣的心跳声,强势地霸占着洛宜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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