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如果让别人发现了,你和穆家可还有活路?”
“穆家?穆家算得了什么……这些都是他们欠我和我娘的!当初我娘与我父亲情投意合,可是我父亲却因为我娘家道中落而抛弃了她,让她成了那见不得人的外室……穆夫人本来就该是我娘,而非那个女人!她甚至还趁着我前去北疆,活活逼死了我娘!”
“依我所见,穆夫人并非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若非因为你,穆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怎么会惨死在边疆?这些你难道不知道吗?咳咳……”
洛宜猛然被穆夫人掐住脖颈,“嗬”“嗬”地说不出来一句话。
穆尧的眼眸之中已起了连片的红血丝,宛如从深渊爬出的厉鬼般可怕:“她惯会装模作样,不是吗?至于那两个男人,我可有求着他们救过我?”
洛宜听到这话后,涨红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她不曾想穆尧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穆尧好似被洛宜的眼神刺痛了,失控之时五指用力,好似就要这样掐死洛宜。
可是当洛宜眼角的泪珠砸落在他的手背之时,他又猛然清醒了。
他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个狰狞的笑容来:“这些事,我们不提也罢……洛宜,你喜不喜欢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后再无人能让我们分离……”
穆尧一面说着,一面竟拿过了桌案上摆放着的木盒。
洛宜侧过头艰难地看过去,却见其中一个木盒已经空空如也。
而另一个木盒,赫然放着一只小拇指指甲盖儿大小的甲壳虫。
洛宜儿瞳孔紧缩,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什么?这难道是……”
“情蛊,看来你也知道?”
“可是洛珈玉给你的?你已经把母虫吃掉了?这东西可是会将人害死的……”
洛宜没想到穆尧这么疯,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穆尧,却没想到穆尧的食指和拇指已掐住了她的两腮,强迫她张开嘴。
“会害死人吗?就一起死好了……”穆尧低下头贴着洛宜的脸颊说道,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温柔了起来,让人莫名感到毛骨悚然,“阿宜,我现在想来我觉得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十几岁时你日日跟在我身后追着我唤我穆小四的样子……”
“那时候,我娘也还在。”
早知道,他就不去北疆了。
怎么回来后,什么都变了呢?
穆尧扯出个冰冷的笑容,随后捏着那子虫就要往洛宜的嘴里喂。
无论洛宜如何求饶,穆尧也只是残忍地摁住她的四肢,不容许她反抗。
洛宜看着那甲虫头皮发麻,唇畔接触到那坚硬的触角之时,她恶心得不停反胃。
绝望的泪水说着洛宜的脸颊滚落,她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弱。
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车骤然急停。
穆尧的身子一踉跄,手中的子虫就这样飞了出去,尽管这被驯服的子虫已不会乱爬乱走,可是穆尧因为摇晃的马车也没法够到它。
穆尧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想要撩帘看清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刚探出头,剑刃的寒光闪过,他的脖颈已喷溅出大量的血迹。
穆尧捂住自己的脖颈,鼻尖却传来了浓烈的冷竹香,他艰难地抬头,看到的竟是阎善渊的脸。
原来,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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