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啊,
三千两,
多少人一辈子连三两的银锭子都没摸过,
这一下子就是三千两。
三千两得是多大一筐多大一堆能装多少箱子啊,这几辈子都花不完吧!
多少人激动的颤抖,都纷纷跑到城门口儿、衙门前去看告示。
“呀,这就是那个三千两的逃犯?”
“这脸有些看不清啊?”
“这脸上都刻满了,几乎不成人样,怎么能看得清五官?”
“怎么刺字那么多?”
“这脸不都得刻烂了?”
“……”
百姓们纷纷惊叹:“这得是个什么样的犯人值三千两?”
“三千两,老头我活了一辈子,我太爷爷都没听说过,有悬赏能出到三千两,那年有个劫圣旨的土匪,才悬赏五百啊……”
“谁给念念这告示上写的啥?”
“我给大伙儿念念!”
终于来了个识字的人,上前念道:“……,此犯罪恶滔天,上冒犯九五,下屠戮黎民,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将其缉拿归案者,赏银三千两!”
巴拉巴拉许多,总之,
这天下间的恶事,都让他给做完了,能捉到他就是为民除害,还有钱拿,三千两!
这下,所有人一哄而散,立刻全面去找开了,恨不能看谁脸上裹着布的,都得给人家扒拉开看看,
可以说是,此消息一传开,比任何时候都热闹。
尤其是黑市,
因为武林盟悬赏出到了五千两,
江湖风云雷动,许多赏金猎人,开始齐聚北境……!
……
如果没有流动,消息很难传到闭塞的山村。
溪水村之中,
送货的队伍正在卸青砖。
因着为了赶工期,初步盖窑的青砖都是从外面买的,以后,等这座小窑起好,再烧制出来的砖瓦,便用来盖正式的大窑了,当然,小窑也会捎带着烧制出一些小玩意儿,去卖了,以换资金,进行周转,
夏时拿着纸笔,看着统计卸货的数量,以方便最后的结算。
而洗砚,洗砚跟送货的掌柜寒暄去了,自从开始在山村里做起了生意,洗砚跑来跑去,各处周转,忙的脚不沾地,
但他好像乐在其中,每日神采飞扬,活像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子,好像这些年当内院护卫,真是屈才了。
青砖卸好,小窑开始搭建,
村里有些青壮,都是砌砖的好手,夏时看了一会儿,便带着酸菜等几人,去挖白土,试着做白瓷的小玩意儿去了。
……
这边忙碌,老板也不得闲,
楼君泽除了日常练习康复,会一直坐在窗前看邸报,各州县的邸报,各处传回的消息,各处兵备的调动,北国的进攻,以及,京都及北境官员的调动和任免,
他很少睡觉,除了必要的休息,
他很少说话,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今日,他看的文书和邸报里,还多了一册服饰图,
是绣坊的服饰样图,他一页页的翻过,最后一张没选,反而拿起纸笔,自己开始画。
时光飞逝,已经快到月余,他的各处伤口,九成九都已经愈合,四肢手脚也都快恢复如初,画个画,不在话下。
听说她不擅做衣衫,布料又还了回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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