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自己不知礼反而有礼貌,这太子殿下土生土长的人儿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洗砚抱着盆过来:“唉?爷的后脖子怎么红了?”
夏时:“不知道?看着人挺精神,不像生病,许是换季过敏,你这端的什么?”
洗砚:“给爷净手的温水!”
夏时:“拿来,他不用我用!”
要珍惜劳动成果,粒粒皆辛苦!
……
下晌的时候,一行人开始上山烧烤,
位置就定在后山十几里处,那处有猎户木屋的地方,
因为是早几天就定好的烧烤游玩儿计划,故而准备的十分齐全,烧烤料囊括了周边杂货铺的所有种类,烧烤的架子都是专门新打的。
奎山带着护卫们在山里打了野味,收拾齐整串好了,夏时坐在烤炉前,转着烤架刷调料,烤啊烤,
这时的木屋后面,转出来一个少年,少年半大的年纪,褴褛的衣衫,托着酸疼的腿一瘸一拐的,蹒跚着顺着香味过来,
正是顾七是也!
他自从被奎山带到这里,日日操练,早练武,晚顶缸,中间跑步、爬山、挑水、打拳、抓兔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没有一刻清闲。
想跑?
哼,山林里层层戒严,他就算训练慢一点,晚间奎山回去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让他加倍的训练回来。
他是没有时间跑的,也没时间乱逛,更加没有机会出去,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当然,这都是因为没人会告诉他,
所以他的认知都还是停留在一个月前,只是浮躁的心气被练没了,人也练得结实了,每日吃什么都觉得可香。
现在刚跑完一个山头,难得的能休息喝口水的一盏茶时间,他就顺着香味找过来了。
“什么味儿这么香?”
他刚转过木屋,一眼就看见了二十多个武将,有在树下喝酒的,有在空地上切磋武艺的,有正展示自己粗糙的厨艺的,还有两个十分风雅下棋的,当然也有一个穿肉片的洗砚,还有正自烤自吃的夏时姑娘。
他立刻就冲到了夏时面前,喝道:“你拿的这是什么?这是浑天仪?”
夏时愕然,对老板的亲属科普:“这是烧烤架!”
顾七:“你胡说,这就是浑天仪,你居然用浑天仪做烧烤架?”
夏时:“你才胡说,这分明就是烧烤架!”
旁边的两个武将见状,朝这边围过来侍卫姑娘,姑娘是什么身份,她讲课时连殿下都得恭恭敬敬的做记录,跟个文书似的,怎么能让他唐突了。
顾七:“你简直就是亵……啊!”
哐一脚,顾七被奎山踹翻在地!
奎山压着声音怒道:“你给我放尊重点,敢对姑娘大小声说话,仔细你的皮!”
没个眉高眼低的混账,就算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还看不出来大家都恭恭敬敬吗?他是怎么长成这样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真好奇在外面逃亡的时候,怎么没被人给捶死?
顾七:“……”,这是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感觉像是冒犯了他们主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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