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陈遇怜的亲信立刻开始动手,招招致命朝着淮安王杀过去,一来即使到了如今关头,也依然有些许人对玉面公子深信不疑,他们是陈遇怜的亲信,早就效忠了陈遇怜十几二十年,二来,有些人跟着陈遇怜也做过许多恶事,今日不管淮安王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得是假的,否则一旦淮安王重新掌权,他们都死定了。
不止这些护卫,还有人群里涌出来潜藏的高手,全部跑了出来,朝着淮安王杀了过去。倾巢出动,拼死一战。并且高呼:
“快,去城外送信,让大人弟子陈旷带兵进城平叛。”
黄校尉及其亲兵立刻保护在淮安王的周围,十两以一当十,和他最崇敬之人的走狗为战,招招凌厉,淮州牧辛老大人急的团团转,伊垂世拖着受伤的手臂迎战,百姓们奔走呼喊,呼喊声一片。
只有盟主大人站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看着病重沉疴的淮安王被刺杀,看着假扮的“荣安郡主”奔走间乱了妆发,看着一直追杀他的赏金猎人调转了剑,他却无悲无喜,无欢无怒,有无尽的哀伤在眼底蔓延。
在这个所有人都在忙眼前事的时候,只有他想起了往事,活在回忆里,
一瞬数年,
……
城外,
淮州牧带着几个老将和一个营的士卒挡在城外,挡住了城外奔袭而来的将士,安抚了躁动的大营,
城中,
千里带着楼君泽亲自挑选的线人,以及烟雨门的高手将这些人团团围住,不肖几个回合,便将这些人尽数拿下。
“一网打尽,果然是省了很多审讯呢。”
有陈遇怜的护卫跪在千里的脚边求情:“大人,大人,千里大人,我等都是被蒙骗的,不过是几两银子请来的家丁,断不敢参与谋害主子和跟着姑爷谋反这样的大事啊。”
“对对对,都是陈大人和郡主让我等做的,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啊……”
千里:“滚!”他擦着剑,唇角扯着鄙夷的笑,声音冷如寒风:“千里也是你能叫的,叫本官宴大人!”
千里是他做斥候时的代号,寓意主将坐军中,消息通达千里,
做斥候线人这种潜伏的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知道他原本的身份,他的家人,他的祖籍,他的生平过往。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不是什么暗处的宵小,
为了主子,他可以潜伏,也可以做个酷吏,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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