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下跪,求来的都是冷嘲热讽。
那些人一见到她和女儿就关门闭户,躲得远远的。
杜海涛冷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甜心。
“你们没有预交治疗费,我们就无法继续进行治疗和用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床铺十分紧张,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田淑芳弯着腰点头。
一旁的王超又说:“这点液体输完,李甜就没有药了,她出了问题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田淑芳一听,大惊失色,着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孙女甜心全靠每天输送营养把小命吊着,一旦停药,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杜医生、王医生,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千万不能停药啊!我求求你们,发发善心。”
田淑芳苦苦哀求,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杜海涛冷酷无情地说:“你求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呀,用药、抢救哪一样不需要钱。”
就在此时,有双大手搀扶住了田淑芳。
“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田淑芳身体一颤,抬头去看,当即泪如泉涌。
“东成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甜心…甜心她…”
“妈!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李东成搀扶着母亲坐在凳子上。
他侧脸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女儿,心如刀割。
离开时,女儿才一岁左右,五年没有见到,再次见到却变得人事不省。
“妈,甜心是怎么回事?”
“她在奔跑中,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经过治疗后,就一直昏迷不醒。”田淑芳抹着老泪说。
“哦,你是病人的家属吗?”这时,王超打断了母子两人的谈话。
李东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孩子的父亲。”
他找到病房时,正巧见到杜海涛、王超要赶走病危的女儿,那些漠视生命的话让李东成心中很愤怒。
“呵,你这个当父亲的还真够可以的啊,李甜住院几个月,你都一直不露面。”王超讥讽道。
“刚才我们已经给你妈说过了,再补不上治疗费,明天你们就把人带回家去治疗吧。”
田淑芳一把拉着李东成的手,焦急地说:“东成,甜心不能停药啊,更不能回家,不然她会随时没命的。”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甜心不会有事的。”李东成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安慰。
他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摸向女儿的脉搏。
杜海涛和王超当即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方还懂医?
田淑芳更是满脸的困惑,儿子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什么时候懂得摸脉了?
李东成略微感受了一下甜心的脉象,随即便伸手拔掉了输液的针头。
顿时,杜海涛、王超都愣住了。
田淑芳更是惊慌道:“东成,拔不得,拔不得呀。”
杜海涛不悦地厉声呵斥,“你干什么?她现在全靠输液来维持生命!”
李东成安慰母亲田淑芳,“妈,我有分寸的,甜心的病我能治好,我不会拿她的生命开玩笑的。”
“东成,你…”田淑芳惊愕住。
在她的记忆中,儿子别说懂医,连大学都没有考上。
“大言不惭,你能治早干嘛去了!”杜海涛怒哼。
“我是说满天的牛在飞,原来都是你吹的,我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保住她的命。”王超嘲讽道。
李东成冷冰冰地看了两人一眼,“庸医!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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