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我名声。”
现在她在他的人心目中的形象,怕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墙头草了。
风观澜挑眉,“难道不是?”
说罢,他薄唇微启,开始慢慢悠悠念起了先前在南卿芙房中找到的情诗。
南卿芙快步就往前走。
情诗很酸很腻,但哪里能比得上某人身上的酸气重。
风观澜凝望她背影,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跟上了她。
大冬天的的确没什么人会选择爬山,更别说今日是大年初一,百姓们都在家中合家欢,烤火过节。
两人一路往上爬,就没见到一个人影。
“是要爬到山顶去?”爬了一个时辰,南卿芙也有些喘。
君澜山虽然算不上大庆名山,却也颇为陡峭,尤其是在裹满雪的情况下,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艰难。
南卿芙由衷道:“我看你这不是在给我放假,是在折磨我。”
风观澜低笑出声,“看来王妃还是更喜欢在府里歇息?既如此,明日后我们便在府中待着,但……你别再喊累。”
南卿芙皮笑肉不笑:“我喜欢验尸,王爷若是愿意把你的身体给我验,十天十夜我也不嫌累。”
每夜虽然被折腾得厉害,但南卿芙抱着风观澜时,总会感慨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完美。
肌肉恰到好处,不会太浮夸,也不瘦得过头。
赏心悦目,同时手感极好。
就连每一块骨头的比例都长得很好。
她总是会很变态地用手抚摸过一些位置,以手为刀,想象着刀落下的力度手感,那种滋味极美妙。
当然,她是不希望风观澜受伤到,有让她开刀的机会的。
想象很美好,但这样一具美好的身躯还是完整齐全的最好看了。
风观澜笑了一下,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是吗。”
南卿芙最熟悉的便是他这个表情,总给人一种老狐狸谋划着什么阴谋的感觉。
又过了一个时辰,二人总算爬到了山顶。
君澜山的建筑物并不算多,基本都在山顶上。
庄子零零散散的,在这样的阴天雪景之下显得十分寂寥。
“今夜要宿在这边?”南卿芙扭头问道。
她没有上到山顶过。
上回见南昱之也就在半山腰,实在没摸清楚这些庄子是居住的人家还是别的地。
“是。”
风观澜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不远处的一座白墙黑瓦的建筑,“那是一座寺庙,平日里来的香客并不多。”
“我们住庙里?”南卿芙有点不太相信。
风观澜跟她在一起后,确实洁癖好不少,但主要也是对她,对别的人与事物,还是非常计较的。
先前住在长乐镇的春风楼那一夜,他的人是恨不得将整个天字房拆了重建,里里外外连床底的角落都没有放过的清洁,所有用品,床上用品以及帐帘、桌子、屏风以及所有装饰品,全被他换成了自家的。
他若是要入住寺庙,还不得把寺庙客房给拆了。
风观澜捏了捏她的手心,“当然不是,在佛祖面前……岂不是不敬。”
中间省略掉的话,很难不让人遐想无限。
南卿芙瞪他:“今夜,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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