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存在的意义,能以此为凭找上头多争取到一些物资。
既然对基层的掌控都这副球样了,底下人自谋生路不是很正常吗?
见秦康不再说话,章靖怯声问了句:“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放过我吗?”
秦康反问他:“我放过了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卖了我?”
他们都沉默了,车厢内只剩下空调在呼呼往外吹着热风。
“咔!”
那是颈骨折断的声音。
既然已经从记忆中见识过对方的手段,也就没必要拿自己的头去试南墙硬不硬。
拔掉这颗钉子前他还需要做些准备工作。
算算时间也不早了,秦康驾着摩托往回赶。
烟雪迷蒙中,已隐约望见那幢土味审美的别墅轮廓。
忽地,天地寂然间毫无征兆地响起了枪声。
那声音还不止一下,清脆而悠长,应当扣响在室外。
秦康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一下攥紧。
他赶忙加大油门,不顾一切地向前疾冲。
自己出来之前明明用异能测过吉凶的,留下陪他们练枪是平,出来办事是吉。
那此刻的枪声又是怎么回事?
枪声还在继续,不止是手枪,还有自动步枪的连续射击。
别墅楼前,几副陌生的雪橇歪七扭八地插进了雪地,秦康都不及把车停稳,直接飞身跃下,就地打了个滚,发足向着靶场方向狂奔。
很快,他就见到了第一具尸体。
那人倒伏在地,脸埋进了雪里,宽阔的后背上有七八个往外冒血的窟窿。
他直接跨步越过了死尸,脚不点地往前赶。
在靶场门前的空地上,间隔不远地仰躺着第二具、第三具尸体。
都是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每个身上都有好多个弹孔。
秦康一把拉开靶场大门,向内急窜几步,同时大声呼喝。
给出应答的只有回音。
放眼望去,整个射击场空无一人,只有墙上斑驳的弹孔和横向拖曳出的一道血掌印叙说着曾经战斗的激烈。
推开门,秦康折回室外,在雪地上找到连串的杂乱脚印,匆匆寻迹追上。
又跑出去了大约两百米,终于让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所有人都在,秦康从刚才起就吊着的心终于放平。
只见众人正围作个圆圈,看守着什么。
站在外缘的汪心妍听到背后有人跑过来,先是警觉地转身抬枪,发现是秦康,展眼舒眉,兴奋地连连挥手。
“姐夫回来啦!”
秦康冲她点了点头,赶上两步,从人圈里找到赵诗琪,连珠炮般的询问劈头盖脸而来。
“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受伤?为什么不联系我?”
赵诗琪蹙眉扁嘴:“好啦好啦!事发突然,谁还顾得上打电话啊!我们都没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不还在问嘛,你就来了。”
秦康往圆圈中心瞧去,一头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左边大腿被子弹射穿了,把身下的雪粉染红了一大片。
赵铭宇活动着酸疼的肩膀,从旁递过一把水果刀,朝地上的猪一努嘴:“从他手上缴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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