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二十几年的察言观色,模仿着历来的人们振振有词道:“您别生气,十一他是为了迅速进入正题,不想扫兴,直男嘛,心是好的,但往往起反作用。”
面子上有了回应,柳公子也没有再说什么。见好就收,不愧是修炼千年的大妖啊哈哈哈,这么懂人情世故。
“我们的目的是交换神魂,我们总不能去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过来就跟人家交换,所以我们需要名声在外,让人主动来跟我们换。”
“干嘛,你是要修观建庙,迷惑信众?”可能我愚昧,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让人主动的方式。
“你们两口子真是一家人啊,都一根筋,算了算了,不跟你闹了,我早就替你想好了,我们就从这个妖物重重的学校开始,把这些妖物收了,自然会一传十十传百,找你的人就会多了起来,所以你认不认识学校里资历深的老师。”
“倒是认识一个,我前几天本有意去拜访她老人家,但是心里一直没平静下来,也没去,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嘛。”
“你是不是傻呀,我们自己去把这祸害收拾了,谁知道啊,谁也不知道你的名声怎么打出去,不打出去怎么继续后边的事,你是不是还想问为啥是资历深的老师 ,要不是资历深的,谁能清楚知道这学校曾经闹过鬼,啥也不知道我们从哪入手。”这一千年事竟学人情世故去了,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我在心里咒骂道,嘴上却是毕恭毕敬的好好好是是是。
这顿饭吃的那是叫一个漫长,净在这吵架了。
路上柳公子给我交代了一下一会除了嘘寒问暖外还应该说些什么,我们便动身去周梦云老师家了。
我理应是要去拜访一下的,大学短短四年,大大小小的事情周老师没少帮忙。
如今摊上这档子事,让我越发觉得其实当初早有预兆。
大二的时候我身体出了些问题,去看西医一切正常,中医那说我全身都是病。其实说是病吧,我现在自己回想起来,可能真不是实症。
起初我也没当回事,只是觉得可能缺乏锻炼,身体弱了点,直到有一次去饮水机打水,学校里的饮水机是公用壁挂的,从宿舍出门穿过走廊到饮水机短短几十米的路,当时我却步履维艰,每走一步路都感觉豁上了身家性命,直到在饮水机面前,水杯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恰巧碰上了来宿舍查寝的周老师,虽然当时我人还站在那,但是既没有转身走掉,也没有去收拾水杯的残骸,只是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有道是没人关心你的时候什么痛自己都咽的下去,周老师见我的样子有些奇怪,也许是她的直觉作用,一把抱住了我,我感觉到有了支撑,身体也瞬间瘫了下来。
还是周老师带我辗转的医院,听西医说我没事又帮我介绍的中医,期间也没少照看我。
我面带笑容,像一个老者在追忆自己的少年一样,娓娓道来。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宝贝。”
“那个大夫,给我贴经络贴的时候嘴里一直在自言自语,他解释说是自己喜欢瞎哼哼几句,周老师也说那是大夫多年的习惯。”我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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