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在公堂之上光明正大地说出绣帕上的“宁”字后,每日都会出门,频繁前往布匹铺子,满心期待着有心人找上门来。
然而,她未曾料到,等上门的并非宁雪、霍北轩之辈,而是霍元中。
“霍伯伯。”
霍元中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云儿,许久未见,皆是我儿之过,连累了小姐。”
云裳神色淡淡,摇了摇头,“不过是些谣言,几日便会消散,云裳并未放在心上。”
她满心好奇,霍元中找她所为何事,难道是要为霍北轩充当说客?
不过,让你说破嘴绝无可能!
他们父子二人,可没这般好心。
“我知晓,紫兰是不懂事,可不管怎样,那也是一条人命。”
“她亦是我那不肖子的妾室,或多或少,身为父亲,我也该为儿子出面,讨个说法。”
“不肖子心疼你,从未言你半分不是,内子也不管他的事,无奈之下,只好由我出面了。”
云裳皱起眉头,淡淡说道:“霍伯伯,您这话,我不太明白?”
霍元中这是要替霍北轩出头,为他的小妾,向她要说法?
这也太过荒唐,云裳简直难以置信。
“云儿,人情归人情,该讲的公道,还是得讲,紫兰之事,我们霍家,定会追查到底,虽说官府未作判决,但霍府不会置之不理,伯父言尽于此,你好好思量。”
霍元中并未把话说绝,既不严厉,也不和蔼,只将云裳视作普通小姑娘,想着这般言语,便能将她唬住。
霍元中离开后,云裳仍有些发懵,“这霍元中究竟所为何来?”
柳媚儿摇摇头,她也觉得霍元中的行径莫名其妙。
两人没走多久,霍北轩现身了。
云裳板起脸,毫不客气道:“霍大哥,我们两家已然决定退婚,你莫要再来找我。”
霍北轩怀中揣着帕子,一直犹犹豫豫,此刻见云裳如此冷淡,他毫不犹豫地将其取出,“云儿,你瞧,你当初赠我的帕子,我一直留着,上面绣着个“宁”字。”
还是父亲说得对,不用这法子,根本无法挽回这婚约。
云裳心中冷笑,未曾想到,这绣帕未能钓出宁雪,反倒将这渣男给引了出来。
“我未曾赠过你绣帕,霍大哥,怕是你记错了。”
云裳依旧装出柔柔弱弱的模样,缓缓说道。
“怎会记错,就是你所赠。”
霍北轩掏出绣帕,在云裳眼前晃了晃,“你看,这绣帕与公堂上的,是否一模一样。”
云裳假意瞧了瞧,她向来未曾将绣帕当回事,“不知是否一样,反正,不是我的。”
“云儿,你可得瞧仔细了。”霍北轩的语气逐渐强硬起来。
“倘若我将这绣帕呈至公堂,恐怕你得被关进大牢。”
若不是自己在演戏,她当时简直就要笑出声来。
这绣帕明明是他拿出来的,凭啥要关她?即便府衙把云府搜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一条绣着宁字的帕子,她又不是傻逼,为什么要绣个“宁”字而不是“云”字。
再者,怎能他说是她的,就认定是她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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