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贴着陈渺的耳朵:“第一公子,江蔚。”
陈渺表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连八卦上面都没听过。
看着陈渺疑惑的表情,季星河解释:“这么说吧,母亲之前给我安排那个联姻对象,在他面前都得站着规规矩矩说话。”
陈渺这下子明白江蔚来头的确不小。
“这人不喜欢别人公子长公子短的称呼,说自己好歹是新社会好青年怎么能用旧社会的等级称呼,自己取个绰号叫蔚帅。一会进小厅你也别叫错了,就叫蔚帅。之前还以为他不来了呢,他居然飞过来,真是稀奇。”
听季星河的口吻,他与这个蔚帅还是挺熟悉的。
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小厅面前。门边两侧都立着神情警觉的西装男人,看健壮的体格就知道是习武之人。
陈渺心想这便是那蔚帅带来的保镖吧,看样子的确挺能唬人的。
站在开门一侧的保镖见季星河靠近,伸出手来阻止季星河靠近,声音生冷:“江先生谢绝男士入内。”
季星河并没有生气,而是优雅地喝了一口酒:“告诉蔚帅,我季星河给他送好东西来了。”
保镖一听请他在门外稍等。
陈渺疑惑季星河也没带什么东西来呀。
不一会保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季星河笑着进去:“多谢。”
一进小厅,陈渺便闻着一股极为浓烈的化妆品香味,堪比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区。
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女子鱼贯从他们身边走过,看着他们来了脸上还带着嗔怪的神色。
“又来一个送人的。这些人好烦,就不知道送点别的。”
“原来蔚帅好这口呀,早知道我就化着裸妆装嫩了。”
“早知道这么快走,我就跟蔚帅多喝两杯,他估计都没记得我的名字呢。”
……
“星河,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正想着无趣走了呢。”说话的人语气十分慵懒随意,但让人听着心里感觉到莫名的敬畏。
季星河上前与他打招呼:“你来无影去无踪,人家想见你还真是不容易。今儿怎么想着来了?”
“老爷子嘛说我总是待在京里怕我闷坏了,让我出来透透气。正好碰上有这么个酒会,我就过来蹭两杯酒喝。可惜主人太热情,我都快招架不住。这不才让美女们进来给我醒醒酒,我可真是怕自己酒后失言又给老爷子惹什么麻烦。上次那事老爷子可没少数落我,说我办事不周到。”江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浑身有股淡淡的酒香。
陈渺以前本以为季星河已经是男人中的天花板,瞧见这蔚帅才明白原来一个男人帅不只是要靠笔挺的西装故作深沉的。
这个蔚帅看起来年龄跟季星河差不多,气质却大相径庭。穿着一身深色的唐装,手腕上不是名表而是一串珠子。眉目端正细看却有一股淡漠,胡须修理得干干净净,连头发都是极为检验脸型的短发。没有穿戴华丽的装饰品,纯色的布料在灯光有明显的光泽感。他的脚上甚至穿着一双布鞋。
手指修长而干净,真是一双好看的手。
季星河听出来主办方邀请的对象应该是江老爷子,江老爷子不方便出面才让江蔚代他出席。
“若是你办事都不周,只能说老爷子要求太高了。”季星河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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