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言朝人群挥舞手臂道别,“有机会再聚!”
孙凡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群人,踩下油门。
于是大家看到一幅奇怪景象,一辆豪车跟在一辆普通的车后面亦步亦趋。
车走远,等车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这就是叶疏言找的那个凤凰男?吃软饭还这么硬气也是没谁了。叶行长没有被女儿给气死,心胸还真是宽。”
“也不知这个凤凰男到底有什么魔力把叶疏言迷成这样?”
“你可不要低估凤凰男向上攀爬的决心与毅力,不管什么样的手腕,反正叶疏言对他可是死心塌地,说非他不嫁。说他是个潜力股,以后肯定能凭借自己的能力飞黄腾达,比起我们这些靠父母庇护的二代三代要强得多。人家看不上我们呢。”
“哈哈,我是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吗?他是小时候杂志上的鸡汤也喝多了吗?努力就能成功?勤劳就能致富?这个笑话真是不要太好笑。如果不是叶疏言,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他灰溜溜从容城滚蛋。”
“你都说叶疏言,叶疏言可是他的金钟罩。就连叶行长都拿她没办法,还得动用资源让他提升自己。所以说这个世界上不分男女,想要跨越阶级都少不了走联姻这条路。”
“我觉得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叶疏言一时恋爱脑,终会有一天清醒过来。等叶疏言清醒过来,他啥也不是。有这么个宝贝不捧在手里,这般欺负人,真当自己是下一个首富。”
“说不定叶疏言就喜欢他这股子不怕天不怕地的狂妄劲呢。别人家的事我们少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你看看季家那两口子不是闹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和。明天约牌不?”
“不约,最近手气不大好。”
季星河脑子昏沉,但听明白了,叶家对这个准女婿不满意,所以一直在骑驴找马。
人群散开,坐上自家车,纷纷回家。
这一夜,季星河又梦见苏珂,她站在花丛里笑得比花朵与阳光还要明媚。
这年过着过着,醉生梦死就到了除夕。
除夕是难得消停的一天,大家都忙着回乡祭祖。
季鸿也带着陈知夏与季鸿回老家上坟祭祖。
随着创园集团的板块越来越大,季鸿的知名度也越来越大。
以前村里镇里要是知道他们要回来祭祖,得到消息后就开始大张旗鼓。村民们都围在一起,拉横幅、敲锣打鼓,欢迎仪式搞得很是隆重。
开始几年季鸿还是很享受这种被乡亲们追捧的感受,但后来渐渐发现这些人给你面子还是要对你有所需求的。
那些领头人会跟他唠叨,村里的小学屋顶破了,孩子们上学淋雨。
季鸿就出钱修缮小学,添置教学器材。
村里的路坑坑洼洼,下雨就是水泥路,季鸿就出钱修路。
后来修桥、给五保户盖房子、逢年过节送温暖……
还有村里青壮年的工作问题,要安排他们去创园的工地,工资要高不能拖欠……
季鸿并不是心疼那点钱,只是觉得这么点事让他兴师动众太麻烦。
加上创园集团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季鸿更要保持低调,所以他都不太愿意高调出现。
祭祖都是早去早回,省得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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